姜亦乔感觉刚刚在舞厅发生的事情好漫长好漫长。

就像是度过了一整个世纪一般。

绝望，又难过。

眼泪已经哭干了，黯淡的目光注视着前方，没有一丝光华，显出无端的寂寥。

她就那样了无生气的坐在房里，动也不动。

整个人颓废又绮丽。

看着她那番弱风扶柳的样子，蔻里心头不禁滑过一阵涩痛。

他拿了件外套走过去，替她披在肩膀上。

“猫，对不起。”

语气里透着前所未有的彷徨和无措。

姜亦乔动也不动，也不说话。

蔻里蹲下，单膝跪地。

握着她的手，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的在她的手背上摩挲。

那双平时犀利带着锋芒的蓝色眸子，此刻却闪着犹疑和不安。

“猫，你能开口跟我说说话吗？”

“你要是生气，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

“就像以前那样，你以前不是很会骂我吗？”

“你骂我两句，好不好？”

在食物链的顶端生活了许多年，蔻里习惯了久居上位。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居然会对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服软卑微的话。

可姜亦乔还是动也没动一下，像个没有知觉的陶瓷娃娃那样，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猫。”

他握着她的手，嗓音略微沙哑：“可不可以，别不理我？”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眼睛看，害怕会错过她眼神里一丝一毫的情绪。

姜亦乔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去。

像是赖以生存的呼吸被掠夺了一般，蔻里很快又握住了她的手。

“猫，你骂我吧！打我吧！好不好？”

他语气急了几分。

姜亦乔看着蔻里的眼睛，嘴唇动了动，才缓缓开口：“蔻里。”

声音苍白又无力。

“嗯，你想跟我说什么？”

蔻里应的很快，像是不赶紧捉住就会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一般。

姜亦乔深吸了口气，神色冷漠的开口：

“我知道，我白天不该瞒着你单独去见唐德。”

“我本来打算晚上回家就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可是……”

她顿了顿，声音碎在耳畔，“你为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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