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买了红薯,白无一忽然又想起了约瑟夫规则里的米粒……单单买几粒米有点奇怪,但买一袋又是个显而易见的累赘。
不过在考虑这一点之前,他先环视了一周,发现周围甚至根本没有卖米的老板。
……如果老板是蛙类,也许跟规则中的蛤蟆有着类似的特征,所以可能这里的米粒早就被他们吃得一干二净了吧。
等彻底收下钱之后,嘴角滴落着黏液的老板缓缓把露出的胃咽了下去,彻底坐回座椅上,接着,却开始说话:
“你们今天不该出来。”
“呃……我知道,很抱歉,先生……”
“这里没有对你们好的东西,任何人都不可信,甚至包括我。”
无视白无一灿灿的笑,那老板看着自己桌前堆积的食物,又“咕咕”叫了两声:
“现在是春冬,天气却还很寒冷……让人想睡觉,咕咕,那个人死在了春天,死在了春天美味的一抹油花里面,又飘入了更醇厚的汤底,我们的赖皮兄弟看过她的残骸一面,看见她陷在了油泥中,肉里的肉被啃成一粒粒,咕咕。”
老板的话很谜语人,很让人听不懂,但白无一还是勉强分辨出些信息。
那个人?虽然不知道这个主体是谁,但很可能就是埃罗规则中的大骨汤受害者……同时,此人尸体被扔到广扬之后,似乎最先是被扔到了河里……然后可能是被水赶到岸边上去了?
肉里的肉……
尸体一般是皮、脂、肉这样的结构,如果要说肉里的肉,根据之前溺童的第一印象,白无一首先想到的便是:怀孕。
她是一个女性?如果是,会不会跟那个游荡的怪异女性是一个人?她游荡的目的又会不会是……
“没有人能逃掉的,只有早晚。”
老板盯着他们,也不管他们有没有听懂:
“她找不到那些肉了,明明无处不在,结果她却找不到,咕咕,这样一天又一天,他们两方的记忆都一点点模糊,而执念却一点点增加,一个失去,一个迷失……却表现出了相差无几的思维。”
“现在的这些情况都是她做的吗?”
“不。”
老板的话语甚至没有迟疑或停顿:
“很久以前,一切的种子就已经埋下了,本来每年就都有那么一个季节,食物们成熟,从地上慢慢爬起来,聚集在一起,只不过这次它们得到了指引,为了中心而无孔不入地渗透。”
“您的意思是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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