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重重呼出一口浊气,从始至终吊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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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萩原研二起身去开门,降谷零正拿着热毛巾给源千译擦脸,门一开就听到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打扰了,我们来看望小千译。”
是以工藤有希子为首的一群人。
乌泱泱十几号人全一股脑进来,要不是病房够大,非得人挤人不可。
注意到还昏迷着的源千译,服部平次急刹住到嘴边的嚷嚷,小声道:“一直没醒吗?”
诸伏景光苦笑:“三天了,生命体征平稳,伤口也在缓慢愈合,但就是不醒。”
感谢源千译去水水晶之前用最新研究出的材料给他易容了一次,在经历了爆炸、海中逃生等等,面具还能顽强地坚持几天,让他不至于只能躲在家里干着急。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翻出一次性纸杯,挨个摆在众人面前。
贝尔摩德坐在工藤有希子旁边,叹了一口气:“是我的错,不该当时约他去水水晶的。”
降谷零收好毛巾,坐到诸伏景光旁边,注意到一个没见过的生面孔。
今天来的这些都是和源千译私交甚笃的人,毛利一家,工藤一家,服部一家,还有贝尔摩德和一个他们没见过的女人。
——班长和娜塔莉在两天前就来过了
女人坐在工藤有希子另一边,她一进来目光就一直放在降谷零身上,带着审查与挑剔。
降谷零心中有了猜测。
“凶手,就是那个泽木公平,被判断患有精神疾病。”工藤优作和柯南坐在一起,说道。
服部静华将带来的礼物交给诸伏景光,坐在儿子与准儿媳身边。
这么大的事,三天时间足以舆论发酵,关注此事的民众都在等判决结果,谁也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么个结局。
服部平藏和远山银司郎虽然是大阪警署的高层,但想知道一些内幕也很容易。
比如若是正常判刑,很难判死刑。
日本就是这样,死刑放在那里就是个摆设。
服部平藏沉沉开口:“据说是当初那扬车祸,外加被打击到,心理上出了问题,精神也因受刺激而变得不稳定。”
“所以,极大可能会移交到精神病院,无法服刑。”
降谷零手一紧,周身气质瞬间阴冷下来。
他无声冷笑。死刑?精神病院?那太便宜那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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