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千译和安室透并肩蹲在海滩上,被咸腥的海风一吹,糊了一脸头发,安室透还好,他毛短,源千译头发一直留着,现在已经快及腰了。
被迫吃了一嘴头发的源千译:“......”
冷白的满月照亮了周围一圈乌云,看起来遥不可及。
因为腿上缠了石膏和绷带,行动不便,安室透的姿势很别扭,被迫单膝跪地,一只手搭在源千译胳膊上才能稳住身体。
“小千译!”安室透咬牙,又心累又无奈,简直想回到一个小时之前,把那个信了源千译鬼话的自己一巴掌扇死。
“你不是说毒犯之一会到海边来吗?你骗我?”
安室透一脸受伤,仿佛源千译是个骗身骗心又骗钱的大渣男。
“额——”
源千译心虚的别开头,不去直视那双充满控诉的眼睛。
就,原剧情线里,川岛英夫不是在海边被杀的吗,那他提前来海边蹲人有错吗(理直气壮)
源千译怼了怼愤怒的幼驯染,试图转移其注意力,但安室透本就不稳,这么一杵差点没大头朝下扎沙子里。
源千译语气更虚了,欲哭无泪:“zero,我真不是故意的。”
安室透已经没力气生气了,生无可恋,“你刚才杵我干嘛?”
源千译小小声道:“你觉不觉得现在我们好像在偷情哦。”
安室透:“......”
安室透:“??!!!”
“什、什么啊?谁要和你偷......不可能!”
安室透俊脸通红,不过他肤色黑,再加上黑暗中源千译也没注意到,他还以为安室透因为这个玩笑生气了,抱住一条胳膊,两人贴在一起,源千译哄道:“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已啦~反应不要这么大。”
“我!”安室透一口气哽在胸口,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这句话,索性扭开头,不去看这个糟心的幼驯染。
源千译还没停下这个脑洞,继续逼逼叨叨:“就是那种名门大小姐和穷小子,恋情不被家里接受,只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溜出来私会。糟糕,越说越觉得像。”
“不过照这么说,棒打鸳鸯的恶婆婆岂不就是hiro?”
安室透:hiro知道你这么想他会锤你的吧?一定会的吧?
安室透制止不了源千译散发的脑洞,看他越说越起劲,大有现扬编出一本小说来的架势,只好手动闭麦,捂住他的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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