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可不就要生事,三岁又正是性格养成的初始阶段,若处理不当对她们的影响将会伴随她们一辈子。
简宁决定先冷处理,越急越处理不好,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带娃,经验都是慢慢摸索总结出来的。正好二妞也被她们说话声吵醒了,又在嘤嘤哭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佳佳,过来。”
简宁叫过二妞,她过来见三妞气鼓鼓瞪着自己,手一扬,有个想打三妞的动作,简宁轻轻“嗯”一声,她手放了下去。
“今儿是你们爹爹生日,你们可真是给爹爹送了份大礼。”
“呜呜……”
二妞头一仰,哭得更大声了。
三妞静静看着她哭,面上倔强之色一点点消退。
简宁暗叹口气,先给她们处理了脸上被指甲抓伤的血印子,消过毒再涂上红药水,这下两人都快成了唱戏的大花脸。
二妞在简宁给她们上完药,再给她们梳头时,抽抽噎噎主动讲了打架的原因,简宁这才知道两人是为争夺多出来的一根蜡烛。她背包里还剩有蜡烛,但她不打算再拿一根出来,这样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她给她俩讲了孔融让梨的故事,结果等她讲完,二妞道:“孔融把大梨让给了哥哥,那我是姐姐,妹妹应该让我呀,可她没让我,还打我,呜呜……”
二妞又伤心地哭上了。
三妞想想,道:“孔融把梨也让给了弟弟,二姐也应该让我,我小一些。”
简宁小时候在课本上看到孔融让梨的故事狠狠被感动,脑子里想到的只有礼让,怎么到了二妞三妞这儿竟成了反效果,是她俩太小无法理解故事的真谛,还是这故事本身很烂经不起推敲啊?
细一想,又是让哥哥又是让弟弟的,越想越忍不住让人产生阴谋论,她很是后悔挑了这么个故事来教育两个小东西,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挫败感。
叮嘱她俩不许再打架后,简宁出来朝医馆走去,快到医馆门口看到丁有田从坡上过来,果果和毛球一边一个跟在他脚边,像左右护法似的。
她站在门口等着丁有田。
丁有田从族学那边过来的,他给刘瞎子送去早饭后直接去了族学,果果和毛球找个地方猫着一直在外候着他,等他讲完一堂课出来又跟着他一块回来。
“外面风大,怎的跟这站着,不冷么?”丁有田走过来后欲解下肩上披风,被简宁制止。
“不用,我不冷。”
她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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