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播种,她哪来的喜?
丁有田倒不是怀疑简宁,他是担心秀姑被人欺负了,尤其当他想到,简宁穿过来后一直不让他碰,他心里疑问更大了。
见他面色古怪得紧,梅娘心里暗诧异,嘴上却不便说啥,借口下去看厉妈妈做好早饭没,带上房门走了,把空间留给了他二人。
“你是不是有病?” 梅娘一走,简宁压低声音气急败坏向他开炮了。他亦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有喜?”
吐血三升!
简宁揉揉额角,“有没有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刻我想一巴掌呼死你!如果你还不赶紧从我眼前消失的话。”
“告诉我,是不是真的?”他无惧她的威胁,反一把扣住她右手腕,“你跟我说实话,我承受得住!”
这要是在自己家他死定了。
狗男人,给他点阳光他就作死的灿烂,简宁微眯了眼,抬起下巴瞪着他,发现他眼底满是痛楚之色。
她熟悉他这种眼神,在他得知秀姑已不在后的那段时间,他眼神就是这样。她不知怎么心就软了。
“傻不傻?”她抓过他手,放到自己小腹上,“有没有,问你自己?”
她小腹平坦,一摸便知。
他嘴角一点点勾了起来,虚惊一扬,那手却不老实起来,还想要得寸进尺。简宁面上笑着,暗咬牙,抬足,一脚踩在他靴子上,疼得他抱脚猫弹狗跳,龇牙在房里打着圈圈。
哼,让你撩骚,一大早妄图搞乱她心态,门儿都没有。
眉梢一扬,简宁拍拍屁股趾高气昂地下楼去了。
秦家就一进一出的宅子,府上除去梅娘的陪嫁妈妈和一个做针线活的丫鬟外,另还有个做粗活的下人。老秦头和刘瞎子昨儿不知几时歇下的,这会俩老儿都还未起床,巧凤同大妞几个也才睡醒,简宁去到她们屋时,梅娘和巧凤正在给几个小的梳头。
“我来,别累着你。”简宁要替换下梅娘,她没让,“我哪有那么娇贵,梳个头就累死我了不成。”
“娘,明天要早起练功吗?”三妞问。
“回去再练,这几日都不必早起。”简宁拉过三妞,看了看,梅娘给她做了小子打扮,实际上就是梳了一个丸子头,然后系了发带,很是俏皮可爱。
“真好看,谢过梅姨没?”简宁捏捏她小脸蛋笑道。
“谢过了,巧凤姐姐告诉我了。”
“谢谢梅姨。”二妞也同样梳了丸子头,她下巴略尖一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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