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简宁有点震惊,如果真有前世今生,那么武队和马福全只怕也是。
她很想问下刘瞎子,是否已洞悉马福全也非过去的马福全,想想又没问。以刘瞎子的道行,马福全死而复生他岂能不知其中奥妙。
两人行至半路,动风了,空气中渐氤氲开雨气,刘瞎子自袖中摸出卷起一团的软剑抖开,拉起简宁立于剑上,转瞬两人便降落至老屋院内。
丁有田拿着两把油纸伞自正屋出来,他见变天了还寻思着去给他俩送伞,没想到他俩已经回来了。
“倒省我跑一趟。”他笑盈盈地伸手拉过简宁,又递了把伞给刘瞎子,“师父受累了,为免被人撞见,还是打伞回去的好。”
刘瞎子哼了声,收起软剑,撑上伞自去了。
丁有田拉着简宁往灶屋走去,告诉她道:“虽戴了手套,回来我仍立即用你备的消毒液洗过手了,霍锦成也洗了。灶上给你热着水,快些去洗洗,我另有事告诉你。”
“什么事?”
“你先坐着歇会,我去给你拿盆来,一会同你说。”
丁有田拿来木盆,兑好冷热水,用木瓢舀了一瓢,边给她淋着洗手边道:“霍锦成那厮兴许和秀姑指腹为婚过,你说这事神不神奇,二十多年过去了,居然又聚到一块。”
“他跟你说的?”真是个大嘴巴啊,简宁心下想道。
“他自说他的,我只好奇若真个是指腹为婚,太傅也是见过你的,之前太傅在的时候怎没把你认出来?按理两家走得近,太傅从前应该是见过你的。”
“就算见过也是儿时,女大十八变没听过吗?他要一点没认出,也不会引来什么耿将军。”
简宁洗罢手,接过他递来的帕子,擦着手道:“嗨,别想那么多,我先前还听刘叔说呢,他说秀姑是我的前生,我是她的后世,这才真的神奇。”
“是么,师父他真个这么说的?”
“你这么激动干嘛?”
“我激动了么?”他眉一扬,坏坏笑道:“好像真个动了,它说它渴了,要喝水。”
“丁有田!我才发现,你是真流氓,老流氓!”
“那你岂不成了流氓的娘子。”
“我算是栽了,也只能嫁鸡随鸡,破罐子破摔了。”简宁洗过脸,撂下毛巾,“把水给我倒了,再打盆洗脚水来,今儿我也享享福,好好支使支使你,快去。”
“你要愿意我日日给你打洗脚水都成,说到这个我还想起一事没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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