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准备走,那妇人横跨一步挡住他,“哟,我好心问你话呢,怎的不理人呀?”
“谁稀罕你的好心?”丁盛闷声甩给她一句,抬脚又待要走,结果一头撞在那妇人怀里,臊得他脸一下红了,那妇人却咯咯笑起来。
花枝乱颤的。
“小弟弟,这里面躺着的是你爹吧?”笑罢,她指指他身后坟堆问道。
“是何人与你何干?我同你素不相识,何故一再阻我去路?”丁盛捏紧双拳,眼底浮上怒色,“人人都想踩我一脚,是瞧着我好欺负么?”
“你要这么想我可就错了。别人我不知道,可我最是心善,平生最看不得他人受欺负。”
“谁欺负你了,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报仇。”她说着,一只手搭在了丁盛肩上,“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受啥也不能受气,谁给我气受我就搞死谁!搞不死我咬都要咬他一口肉下来!否则变个人干什么?还不如做猪做狗,变个畜生呢!”
她说得义愤填膺的,还呸了口,一副要替丁盛出头的样子。
丁盛肩膀一矮,甩开她手,退后一步,盯着她道:“你有什么办法帮我?你会武功,打得过她不成?”
“傻子才用武力,想出气不一定非得跟别人打个你死我活,聪明人可不会这么干。你瞧,这是什么?”她自怀里摸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晃了晃,“瞧见没,只需一滴,滴在喝的水里也好,吃的饭食里也好,立时就能看着仇人痛不欲生,肝肠寸断而死。”
“小弟弟,你说,有什么比亲眼看着仇人活活疼死在自己面前,自己却不用受任何累来得痛快的事呢?”
丁盛两眼盯着她手中的小瓷瓶,心咚咚狂跳,他吞咽了口口水,“你这个,真有你说的那样灵验么?”
“自然有。这药炼制起来老费劲了,一般人我可不舍得给他,也是姐姐跟你有缘,今儿走人家想抄近道回去,不然还撞不上你。既叫我撞上了,姐姐我这人又最是心善,少不得要帮你一把。”
“喏,这个送你了,藏好哦。”
她抓过丁盛手,把瓷瓶放在了他手心里。
丁盛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山上下来的,到家后他一颗心还在狂跳不休,好半天才勉强平复下来。他换了件衣裳,揣着小瓷瓶去了马家院子。
“丁承去哪了,可是回去了?”他去的时候没看到大宝,失望之余又悄然松了口气。
“他和我弟小米温书去了,在他自己家。”马小麦问他,“你也要去温书吗?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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