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看到权利即将自指尖流逝......
不,她不甘心,她绝不甘心!她不甘心给了她体面殊荣,却又硬生生的将其剥夺。
“爷!”芸娘悲怆凄惶的大喊一声,直喊得涕泪横流,继而散着一侧发髻跪行至霍锦成跟前,仰面对上他喷火的眸子,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请爷明示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
心底的侥幸让她强撑着问道。
“贱妇!”霍锦成抬足一脚又踹在她肩上,直接将她踹了个四仰八叉,脑袋还重重磕在木地板上。他掀起一角袍襟,俯身盯着芸娘咬着牙道:“贱人,你还不打算跟爷说实话是吧?行,爷给你机会你不说,那你也不必说了。”
他转身欲走。
“我说!我说......”芸娘扑过来抱着他一只脚,哭道:“妾愿说,妾都告诉爷......”
虽然不知道霍锦成是如何得到风声,但思来想去左不过是王掌柜给了她毒药这事,芸娘不再迟疑,她自怀中摸出瓷瓶,“妾身和简娘子无冤无仇,实实没想要加害于她啊,请爷明查,饶了妾这一遭吧!”
“好一个无冤无仇!”霍锦成夺过瓷瓶,恶狠狠地捏住她下巴,“你还是不打算跟爷和盘托出你背着爷干的好事么?既无冤无仇谁人能强迫得你?”
“说!阿蛮她娘如何死的?”
“若还敢有半字虚言爷活剐了你!”
阿蛮拉着二妞三妞跟过来,见廊下跪了一干丫鬟婆子,正不知发生何事,就隐听到霍锦成提到她娘,她示意二妞三妞原地别动,自己蹑足朝廊上摸了过来。
屋内,芸娘面如死灰,知道大势已去,眼下情形由不得她不说,她恨啊!这些年她尽心尽力打理着府上庶务,尽心尽责照料他父女的衣食起居,算计了一个又一个试图靠近霍锦成的女人,到头来终是白辛劳一扬。
她在他心里终究是比不过一个异域女子。
她忽然就笑了,笑得绝望,笑得诡异叵测,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头奋力一摆,她挣脱霍锦成手指的禁锢,尔后轻抹把唇角血迹,昂头直视着霍锦成道:“爷放心,爷想知道的,妾都告诉爷,一字不落,包管爷满意。”
“好个贱人,快说!”
“说到贱,花氏才真的贱,她是真正的贱人!”
“爷不知道吧,那贱人比爷足足大了十七岁,爷还当她是双十年华的女子呢,她就是个妖妇,她该死!”
“你胡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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