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脸上露出赞赏之色，点头合拾道：“韩施主果然是大智之人，老衲正是若愚达到佛婴期后脱下来的心魔！”

“心魔也能脱下来？”韩云不禁奇道，这些佛修还真是古怪，竟然有这样的“副产品”。

若愚点了点头道：“没错，其实佛修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屏除内心所有罪恶过程，只有将心魔完全屏除才能得道成佛！”

韩云似笑非笑地道：“那么七情六欲都是你们所说的罪恶了？一个人没有了喜怒哀乐还算是人么？”

“自然不算，那便成佛了！”若愚双手合拾，面上露出虔诚之色。韩云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既然你是罪恶的心魔所化，就别装模作样的敬佛了！”

“阿弥托佛，罪过罪过！不敬佛者不入六道轮回，永沉苦海……！”

“别废话了，既然此层是囚禁你们虚空门一群和尚心魔的地方，为何只有你一人？其他光头呢？”韩云打断了若愚，直接地问道。若愚眉毛轻扬，突然嘿嘿一笑，那张“笑佛脸”一下子变成了“苦瓜脸”，紧跟着又幻化成若嗔，一口气换了几十张脸。

韩云恍然大悟，眼前此人竟是所有光头的心魔结合体，心中不禁一寒，眼前这货还真是彻头彻尾的怪物。

“哈哈~嘎嘎~哈哈~”一张张脸不断地变幻狞笑，韩云皱了皱眉，淡道：“别笑了，真难听！”

笑声嘎然而止，那张变幻不定的脸正好定格在若苦那张“苦瓜脸”上，天生一副愁苦大众的脸，让人看着不舒服。韩云不禁翻了翻白眼道：“能不能换一张脸！”

“阿弥托佛，韩施主是明白人，现在应该明白老衲是何物了吧？”“苦瓜脸”变成了“笑面佛”，顿时亲切多了。

韩云点了点头道：“你就是虚空寺那群光头心魔的结合体，不折不扣的魔物！”

“没错，他们把我们都囚禁在这十八层的第十层当中，还在此处建了一模一样的山门，企图将我们净化掉！”若愚那和蔼的面上露出一丝嘲讽和怨恨。

韩云撇了撇嘴道：“虚空门那群光头真笨，为什么不干脆把你们灭了？”

若愚诡异地一笑道：“心魔脱自内心，杀了我们便等同于杀死他们自己，唯有把我们给囚起来，通过净心咒把我们彻底净化，不过这得需要漫长的岁月！”

韩云剑眉一挑，疑惑地道：“既然你们是性命相连，虚空寺那群和尚绝大部分都死掉了，为什么你却没死？”

若愚淡淡一笑道：“一个人的心魔相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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