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年哈佛大学的大一新生中,绝大多数学生年仅二十,这是美国读书生涯的正常旅程。
埃文一贝尔要到十一月份才满二十岁,但此时他已经站在讲台上成为讲师了,这个成就已经让许多人侧目,更重要的是,埃文一贝尔的第一堂课给三百多名学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就更加难得了。[shuhaige.]
大学里的第一堂课,基本上只是mo底。教授可能会讲述一下本学期课程的上课方式、评分方法等等,让学生对这门课有一个基本的了解。一般来说,第一堂课都只会持续小半个小时而已。第一堂课结束之后,学生可以选择退课,或者是继续上这门课。所以,第一堂课学生一般都会比较多,包括旁听的学生都会到场。
由于基础心理学这门课是必修,所以不存在退课的情况,埃文一贝尔也无需向大家解释这门课的内容,看书就足够了。所以考虑之后,埃文一贝尔决定用最直接的办法,向大家解释所谓基础心理学的定义。
这的确是一个把戏,甚至如同那个卷发男生不屑眼光所定义的一样,是一个拙劣的把戏。但即使把戏再拙劣,还是有大部分人上当了,这就是社会心理的一部分。对于卷发男生的不屑,埃文一贝尔不仅没有不悦,反而很淡然地反问了回去“那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离开了”看明白把戏的本质不重要,重要的是理解把戏拙劣的背后依旧有人上当的真相。
可以说,埃文一贝尔的第一堂课很成功。
一下课,整个教室就爆炸了开来,所有人都开始议论了起来。无论是议论埃文一贝尔成为讲师的事,还是议论刚才那让大部分人都上当的把戏,亦或者是议论这学期基础心理学的前景,大家都显得ji动不已。
本来今天就是大一新生开学以来的第一堂课,现在又碰上埃文一贝尔这个异类,以这种方式开始大学生活,显然是一个再好不过的选择。
刚才那个被埃文一贝尔称为扎克伯格的卷发男生,却是一脸的郁卒,圆乎乎的脸上带着无限的深思。
“你母亲的教育很成功,扎克伯格先生。”这是埃文一贝尔在之前那段对话之后的结束语,这句话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没有特别意义,但对于卷发男生来说,却不异于耳边震雷。
前半句提到了他的母亲,在心理学课堂上专门提到母亲的教育,那就意味着埃文一贝尔知道他母亲是心理医生。这实在太惊悚了,为什么埃文一贝尔会知道?
后半句则是提到了化的姓氏,他的确是姓扎克伯格。埃文一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