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荀低下视线,看着小丫鬟伸出的手。
五指纤细白皙,因紧张,手指在微微颤抖着,面前的一截脖颈也因羞涩而发红。
连撑起身子的胳膊都在发颤,想必身上已酸软无力,却还这般逞强。
他倒是要看看,小丫鬟能撑到哪一步。
还真把药瓶放在了她掌心里。
锦鸢得了药,面上又是一烫,垂首轻声谢了恩,撑着身子转过身去,慢腾腾的朝外挪着。
不慎牵扯到不适处,忍不住吸凉气。
好不容易双脚落了地,想要发力下床时,腿弯却根本使不上力,想要回撤却已来不及,身子往下一
滑,有些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这一遭,更是扯到了伤处。
她忍着面脸通红却又难言于口,弓着背脊,透出一两声哼声。
赵非荀瞧着小丫鬟隐忍的脸色,“你瞧瞧,这下不是更疼了。”
锦鸢抿唇,不吭声。
手掌又撑着床沿要支起身子。
奈何双腿实在无力,即便撑起了些距离,又跌坐了下去,反复来了两回,她浑身都冷汗,在赵非荀
的视线下,她羞燥的脸颊要滴血。
体力耗尽,她趴在床边喘息。
赵非荀凑近些她,又问:“还能自己起来?"”
锦鸢咬牙,面如红霞,吐出一字:“能。”
听着小丫鬟近乎羞恼赌气的这一回答,赵非荀竟然还没恼,没忍住笑了两声,笑完后,低下头,语
气沉柔着道:“你这嘴硬的本事究竟跟谁学来的,嗯?”
锦鸢才张了口,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赵非荀探来的手扣住腰肢、肩膀,稍一用力就将她从地上捞
了起来。
又从她手里夺走药瓶。
拔了塞子,指腹沾了药。
察觉小丫鬟神色慌乱地要躲开,一手牢牢璁住她的肩膀,另一手掀了寝衣。
烛火幽幽。
照出姑娘一身瓷肌。
双腿深处,还有男人留下的指印。
锦鸢挣扎不得,只能死死闭紧眼睛,任由他为自己上药,这番羞辱的煎熬,令她恨不得掘地三尺。
男人不善这些照顾女子的手段,虽然有药,免不得又弄疼了人。
待结束后,他下床去净手。
再回来时,发现小丫鬟弓着身,气息不稳的喘息着,眼角红红,眼眶湿润,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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