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监正一人站在二十一层的浑仪台上,闭着眼睛俯览着整座晋安城。
年迈的身子,似乎在影响着监正的行动,走回椅子坐下后。
原来自己的位置亮起了蓝色的阵法,长留模仿着监正刚才俯览晋安的样子,观察着。
“能看出来什么啊,长留。”老监正没有张嘴,但却有一股声音出现在了长留耳旁。
长留学着老监正的样子,深奥的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漏。”
监正听了长留的话也是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那徐沅似乎有些麻烦,你去一趟吧。”
长留转过身子,轻咳一声,问道:“师父,似乎很看重那徐永年。”
“只是一些事情需要不同的人做吧,就像你也有需要做的事情一样。”
“可是弟子如何找到他。”长留不再学着监正的样子,而是诧异的问道。
监正敲了敲桌子,随后黄色的阵法出现在了长留脚下。
!
长留瞪大了双眼,随后消失在了浑仪台。
监正没有在多停留,扫视了一下晋安城后,便也消失了。
......
“永年,你真的准备去么。”陆东义坐在大堂上,再次询问徐沅的主意。
这不是小事,虽然要找出明教贼人的地址,查明他们要干什么,但也不能以自己手下的性命去赌啊。
徐沅站在躺下,经过一日的太玄经疗伤,已经恢复了大半,男子的那招应该相当于六品武者的爆发,徐沅敢对轰硬接,已经十分了不起了。
褚毅感受的到,昨日的那个招式的威力,假设打在自己的身上,即使不死,也得躺个两三个月,永年,你到底还会有什么令人吃惊的地方啊。
“缉拿朝廷要犯,本就是我大理寺的职责,今日明教敢杀我大理寺执事,我等定当为铲除明教奉献出一份力量。”徐沅掷地有声的申请这次的行动。
“好,那就今日晚上,只要发现稀土,永年你便入那阵法,进入后切记,要先金纸传信。”
“遵命。”
叶茯念的小院。
“怎么样,本姑娘这手艺,还不错吧。”叶茯念站在镜子前,看着眼前的徐沅。
因为男性的外表,还是过于的硬朗,所以为了掩饰一些,徐沅特意让叶茯念进行了一些加工。
凤眉修目,朱唇瑶鼻,精致的五官,要是不看其喉咙上的喉结,让常人很难分得出原来这是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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