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子桑雨俨然一妻管严,他回头看看肖月寒。
肖月寒摇摇头。她不太相信,此事与渣爹无关。
他立即回绝:“王妃现在谁也不见。”
但是肖丞相却不肯离去,骑在马上,跟着马车走。
还喊给肖月寒听:“月寒,这件事真的和爹无关,都是那溅妇一人所为。
爹事前一点不知道,让爹看看你。”
“让他看看。”肖月寒说。
马车停了,肖丞相来到马车里,子桑雨铁青着脸,不跟他说一句话。
肖月寒让他上前,给他看手,和脚上的血泡。
告诉他:“这都是你的苏姨娘做的。
手上,是她指使人,用绣花针扎的,脚上,是她的人,用开水给我洗脚烫的,身上还有,用发簪扎的洞,肿胀的脸,是耳光扇的,背脊上,是用脚踩的。
这下你清楚了吧,下去吧。你还是看看苏氏能否保得了命。
我是王妃,不是你的乡下丫头。
另外,明天最后一天限期,把我娘的陪嫁送过来。”
肖丞相连连点头:“你失踪这些日子,我都在准备,争取早日送过来。”
“你没有想到我会活着回来吧。
那个恶嬷嬷说了,苏氏要我死,没想到吧,好在我还有功夫。”
丞相问她:“你跟谁学的功夫,爹怎么不知道。”
“这重要吗?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下去!”
肖丞相还在外面,替苏氏求情。
“月寒,求你放过你姨娘,她也是一时糊涂,做下这等事。
我会回去管教她,留她一条性命吧。
你还有妹妹呢,她没了娘,怎么活?”
“我从小不也没了娘。”
肖月寒一阵激动加怒吼,她猛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在雪白的狐裘上。
子桑雨一看,撩开门帘对着他吼道:“你再在这儿聒噪,我现在就命人过去宰了她。滚!”
回到王府。
夜春早已派人快马加鞭回王府。
所以一行人回来的时候,府里的人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上官在他的医馆准备好了床榻。
新的绸缎衣裙搭在床榻之上。
治疗外伤和烫伤的药粉,也一字排开,只等着肖月寒回来,上官验过伤之后配药。
巧儿灵儿和膳房的人准备好了膳食,炭炉上熬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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