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大叔膀大腰粗,满脸横肉…在三庙村,他算是一个特别彪悍魁梧的汉子,一把剔骨刀在这些年不知道屠杀了多少牛羊骡马,干活时从来不要帮手,力气壮,胆儿也很肥。
可就这样一个壮汉,此时,他原本手持的长柄阔斧,掉在地上,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满脸惊恐骇然之sè,要把嗓门扯破了般,发出凄厉的喊叫。
“不要,不要……”
他口中边喊着,边四肢和屁股一起活动,连滚带爬,不顾掉落树旁的斧头远离树林,那样子,仓皇而狼狈。
在我的神识感知世界中,那场景,却是另一番模样。
掉落阔斧旁的那颗碗口粗的红皮桦树,流出来的不是血液,而是浓稠如液体的煞气,是混合了地气yīn煞和山丘下面古墓中的hún煞以及血煞形成的。
它一流出,顿时弥漫到虚空中,一接触麻大叔这些年杀生积累在身的煞气,顿时引发异常的变化,与之融合,在虚空中形成一个个常人无法看见的浑身是血的牛、羊、骡、马等等。
这些牛羊骡马,一个个发出凄厉的惨叫,朝麻大叔扑去。
那声音,常人也无法听见。
我敢肯定,做为当事人的麻大叔,绝对是看到了,听到了,这才导致他如此狼狈仓皇,一副吓破了胆的样子。
连滚带爬,跌跌撞撞,他跑到山丘下的大路上,那边还有村里几个闲逛的男人,其中就有村里的能人之一,秦木匠。
“麻屠子,什么血?”
“怎球的了,见了鬼一样?”
“……………”
不明就里的村民嬉笑着打趣麻大叔,浑然不觉异常。
簌簌簌簌…
麻大叔浑身冷汗湿透了全身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上下筛子一样摆动,尤其是双tuǐ,失去了支撑的力量般,打摆的幅度更明显。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把抢过秦木匠嘴巴上叼着的香烟,猛地吸了一口镇定了下心神,接着说:“是那颗树,日球的,我一斧头砍下去,它只破了点皮,还出血了!这树邪xìng,不能砍来盖房子”
“……………”
看到麻大叔状态脸sè,秦木匠等人面面相觑。
“吹什么牛皮!”
秦木匠正至壮年,也是一血气方刚的汉子,他嘴巴一裂,撤开脚丫子朝山丘走去,另外几人也不落后。
“见鬼,真流血了,这些树一夜之间长出来本就邪xìng,大家还是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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