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军参谋长李聚奎、政治部主任曾日三,老军长孙玉清,二十五师师长李太国、政委杨朝礼,二十七师师长王学礼、政委陈修坤,卫生部长单成孟等九军干部听说政委一回到军部就直接来看伤员,都赶过来了。陈海松怕这么多人打扰伤员休息,就领着大家回到军部前院的会议室。
在军部会议室里,李聚奎赞赏地说:“政委,真有你的,敢在那么多人面前与总政委争执,还下了两个大红人的枪,你可是浑身是胆呀!”
陈海松摇了摇头:“我也是一时性起,本身没什么,党内出现意见分歧很正常,心平气和地沟通就能解决,可我看他那不可一世盛气凌人的态度,心想这还是**的军队吗?就没忍住。我党早就提出发扬党内民主,实行民主集中制制度,我一直主张军事问题要让懂军事的人谋划,政治问题要请熟悉国内形势的同志参与决策,现在看来红四方面军家长制作风很严重。”
“李特、黄超真不是东西,竟敢拿枪指着政委,也好,让他们吃些苦头。太狂了,当年指着鼻子骂朱总司令,害了那么多好同志,完全就是帮凶打手。”王学礼气愤地说。
“任何时代任何地方都有这样的人,整自己同志那叫一个狠。古浪战役后,非要把战术失误上升到路线斗争上来,专案组折腾了半个多月,大会小会批判,还要枪毙孙军长,我们九军古浪伤了元气,整顿伤了士气,自那以后都是低着头做人。我们反映过可陈主席就是不听。”曾日三忿忿地说。
陈海松叹了口气“哎,思想的转变需要过程,大家不要心急,更不要因此产生隔阂,毕竟都是革命同志,只是看问题的方法和角度有差别,形成的方案会有冲突,目的都是想把事情做好,需要通过相互信任、相互理解、不断交流才会形成统一。部队现在情况怎么样?”
李聚奎答道:“不算你们九军独立师,倪家营里还有两千五百多人,一半人带伤,基本上都有冻伤、体质普遍较差。渡河时咱们有6500人,将近3000条枪,现在不到一千条,子弹只有两千发,机枪没有子弹,迫击炮全部损失。”
陈海松又问起部队士气,曾日三报告说:“天寒地冻,路远沟深都没有吓倒战士们,马匪凶残,缺粮少弹也没有吓倒战士们,只是开战以来处处被动实在让人憋闷,有劲使不出。多亏你初步扭转了战局,可以牵着敌人的鼻子走了,明天传达下去战士们一定会很高兴,士气一下就会提起来。”
陈海松说:“战役布局还没有最终完成,我还得带着独立师在外面跑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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