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金名世连忙劝解道:“田中阁下,大军不可轻离承德,八路军已经现身活动频繁,其用意至今不明。再者现下正在腊月里,到处冰天雪地的,行走困难补给不易。锦州发来的粮食三天前就该到了,可现在也没消息,电话联系凌源、平泉一直联系不上。我很担心那里也受到了袭击。”
“凌源、平泉联系不上?怎么回事,你没派人过去查看?”吃了一惊地田中忙问一头雾水的邢士廉。
“卑职对此并不了解,这些天连降大雪,飞机无法起飞,道路被雪掩埋汽车出不去,火车都调到锦州去了,所以没有承德以外的消息。”
“出不去?出不去八路怎么打到你们家门口来了?我看你们一个个是太平日子过的太舒坦了,连雪地都不会走了。亏你们还是整编过的满洲国防军呢,想想那些被裁汰下去的八万人不是挖煤就是砍树,你们也该有些长进吧。”
“阁下教训的是,我这就让骑七旅派兵去查看。”
“让骑七旅全都去,朝阳是重要据点,不能再出问题了,让他们一路向北扫荡,确保铁路运输安全畅通,以后就驻守朝阳吧。其他部队先不动,等把承德周围的八路赶跑了咱们再南北夹击收拾李天德。”
17日晚上,辽西低矮的丘陵无法阻挡蒙古高原凛冽的寒流,呼啸的西北风吹得地上的积雪不停地打旋起舞,连接辽北辽西的交通要道阜新县城外的孙家湾南山煤矿此时也在寒风中缩成一团,原野上、山丘上不见人影。煤矿不远处是一个寨堡,里面住着鬼子宪兵队、矿警队、工程技术人员以及他们的家属,堆放着设备零件、粮食弹药等物资。
寨堡的四周是黄土夯砸而成的高3、4米,厚1米的围墙,四角修了高七八米的碉堡望楼,每个岗楼里都有几名矿警队的二鬼子在监视着远处的矿区、‘人圈’、道路。也许是风太大、气温太低,也许是很长时间附近没有抗日武装活动,岗楼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忽隐忽明的月光下一群白衣白帽的人与雪原混为一体,快速地从一座丘陵上顺风滑行下来,在寨堡一百米处一起转向停了下来,取下套在手腕上的撑杆,趴伏在雪地里,摘下套在日本大头翻毛皮棉鞋上的长木板,取出白色披风下的步枪,对准了左右两个岗楼的各个小窗口。
仔细观察了一阵,几个战士爬起身继续滑行到东侧的岗楼下,贴墙站好听了一阵,开始取下雪杖、滑雪板,两个战士退后十米,单腿跪在雪地里双手端着驳壳枪对准岗楼。一个中等体形的手扶住墙蹲下身子,一个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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