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蒋先生的表态并不满意的陈海松放下手里的茶杯,没有激动和兴奋,淡淡地说:“委座,你青年时期的愿望之所以没有实现,是当时的北洋政府政府不愿为蛮荒之地与列强国家龌龊,没有强硬的态度和强大的军事、物资、经济、外交、宗教等方面的充分准备。
一个徐树铮带着一个3000人的混成旅试图控制蒙古事实证明是不现实的,不仅白俄、苏俄、分离主义分子攻击他,连受到哲布尊丹巴活佛蛊惑的普通僧众、牧民也不支持他,而他却得不到国内的有力支持,你现在希望通过我的努力去完成你的心愿也是不现实的!”
这小子说的如此决绝,不现实你们提什么建议?旁边一直认真倾听的陈布雷看出了蒋先生的极度失望和被耍后的极度愤怒,忙接过话头:“海松,从周先生提起收复蒙古时我就很吃惊,中国现在战乱未平,为何要在已经事实上独立的蒙古向强大的苏联盟友发起挑战呢?
现在我似乎听出来了,你是有把握也有顾虑的。军事上进入蒙古并不难,斯大林邀请你去相信是想借重中国军队的力量帮助苏军打败日军,而你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相信以你的智谋、八路军的战斗力、远强于日军的特战队、苏联提供的现代化装备完成这个任务并不难。
难的是战后你的身份,你是以援苏军的名义接受苏联、蒙古方面的感谢退回绥远还是以中国驻蒙古军队的合法身份长久驻留,而这不是你所能决定的,需要政府的认可、授权。而你发现政府并不希望为此冒险。并不愿意卷入此事。不会为这次行动提供军事的、经济的、宗教方面的支持,你很有可能一番心血付诸东流,所以你在犹豫、彷徨,对吗?”
这也看得出来?蒋先生的智囊名不虚传啊!陈海松心生敬仰,自己不好直接说出来的为难事被他直接挑破确实可以直接进入到实质性商谈中,不由得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布雷先生满腹锦绣看得透彻,现在的问题确实如此,不是我去不去、该不该去的问题。我早已做好了去的准备,而且做好了全歼兴安岭以西日伪军的军事准备。问题是任何军事行动都是为政治目的服务的,如果没有明确的政治利益,我们的付出、牺牲就是毫无意义的!
我的作战计划需要我军出动两百架战斗机、轰炸机,两百辆坦克,三百门身管压制火炮、1000辆以上的汽车,不算已经过境参战的五万工程兵还需要五万正规军两万骑兵,需要油料5000吨、弹药5000吨,保守估计伤亡3万以上,牺牲至少1万。为了苏联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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