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就……干的好啊?“管家的声音略微有点发颤。
眼睛眨巴着,有点不明所以。
总觉得陆时宴这模样不是什么好事。
就有种……
吾命休矣的感觉。
“如果不是你说了这话,也不会让我知道,我原来还有那么多的问题。"陆时宴倒也真的没有什么
言外之意,就是很单纯的想法,最后他还做了个总结,“起码能让我少走不少弯路。”
管家::“? ? ?”
是吗?
他就通了个风,报了个信,怎么就……
好像他有多大的功劳一样?
就有点想不明白。
这个困惑一直持续到熬药结束,都没有得到解决。
陆时宴端着药碗,敲响了自己房间的门。
姜黎睡的很熟,但是听到敲门声,也在第一时间醒了过来。
她立刻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声音还夹杂几分困意,“进来。”
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姜黎又忍不住的伸了个懒腰。
陆时宴推门进来的时候,姜黎伸起来的胳膊,刚好放了下去。
“药刚熬好,还有点烫,冷一冷再喝?“陆时宴询问姜黎的意见。
“不用。"姜黎冲着陆时宴伸出了手,“现在喝就行。”
那药碗送到了姜黎的手中,的确有点烫。
姜黎拿出一张符,贴在了碗上。
滚烫的药,瞬间过了几分凉,温度刚好可以直接喝下去。
姜黎喝了药,药碗就被陆时宴给接过去了。
“我把碗拿下去,你再休息一下。"陆时宴没忍住,另一只手抬起,揉了揉姜黎的脑袋。
姜黎被陆时宴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的有点惜,她眨了眨眼睛,脑袋上还翘起了几缕发丝,看起来还
怪呆萌可爱的。
陆时宴忍住想要再揉一下的冲动,拿着药碗出去了。
姜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无意识的摸了摸被陆时宴揉过的脑袋,又抱起了旁边的被子,脑袋在
被子上增了蹭。
嗯……
她觉得自己还能睡。
不过不行了。
这已经九点了,该回去了。
姜黎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起身出去了。
“怎么不再睡会儿?"陆时宴把洗好的碗放到了一旁,衬衫挽着,露出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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