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话中的意思很明确,纵然我技不如人,但既然国家遭到外辱,硬着头皮也得上,宁死也得反抗的,这可是“革命先烈”才拥有的高尚气节哦!我们能够允许一时的落后,但气节不能丢,国家会以我为荣的!
大家一时间倒也无言以对,因为魏索的话又是一番道理。任何当众所说的话只要带上国家、民族大义,通常或多或少会给人一些压力的,魏索也算是懂得个种三昧。
“哈哈,说得好!看来我应该重新审视一下对你们中国的态度了”。亨利拍着手,“不过你们中国人再有血性也没用,与伟大的德国相比,你们太落后了,没有个几百年,根本不可能超越的。所以我现在要给你一个机会,要不然胜之不武的。你弹什么曲目我就弹什么,这样更容易判断出水平的优劣,怎么样,我这个大日耳曼人还是挺有风度与胸怀的吧”?
这个德国人真的是狂的没边啊!厅内一些稍懂钢琴的人都在暗暗摇头,要晓得弹钢琴重视的是指法的熟练程度,再以手腕与手臂的协调为辅,如果弹奏一支陌生的曲目是绝对发挥不出高水平的,这个亨利既然这么说,那就是完全不把魏索放在眼里了,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对对手的尊重?
魏索刚才的那番话固然是在悲愤交加的情况下才说的,其实也是在铺后路,万一到时候家中“入世格”所赋予自己的运势不灵了呢,那岂不是很丢脸?但现在既然后路已铺好,自然不肯弱了气势,只冷笑着道:
“用不着你让,老子只有一样东西需要别人相让,那就是别人的老婆...”
魏索这句话一出口,许多人都笑了,这小子,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胡说八道...周仪婕冷着一张俏脸,连莫茉都气恼地嘟起了嘴巴嘟哝,这个魏索,真要被他气死...
“老子年二十余,‘初从
三年不中;遂习
校场发一
中鼓
逐之出.后学
略有所成.自撰一良
卒’。卒后重生,脑子受损,控制不住双手会发抖,俗称‘鸡脚疯’,就此会‘乱弹琴’了。论水平,尚不及中国幼儿园钢琴兴趣班的三岁宝宝,但要与你这个德国三流货色比却是强多了,你尽管使出全部本事来,看看有没有老子的三成水平...”
一些中国学生实在忍耐不住的哄堂大笑,本来他们的心情是挺愤慨压抑的,但魏索的这番话一说,感觉心头郁结的阴霾都消减了不少。亨利对魏索话中的意思也不是太懂,但见大伙笑得这么欢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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