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瘟鸡”这个绰号的由来啊!“瘟”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是这个罪恶的社会,是丑陋的人性。荒唐、无聊,脑子被下半身主宰的如魏索、任来峰之辈此时也是心潮澎湃、思绪万千,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已彻底颠覆了他们对世界的认知,甚至动摇了他们对自我死不悔改的一种坚持。
在魏索的认识中世界上最灰暗、最邪恶的莫过于嫖。妓,至于在嫖。妓时享受双飞,那就已经算是在最堕落的范畴之内了,不过对此他早已经是理解与认同的了,甚至还非常的憧憬与向往呢,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此地居然会出现这么一幕,恶心、反胃已触及灵魂深处。
魏索恶心、反胃的倒也不仅仅是瘟鸡被鸡。奸这件事的本身,他只是觉得人与人之间怎么可以这样,阴暗、恶毒、仇恨、算计,这就是个**裸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穷凶极恶、为所欲为,而弱者则像毒蛇一般蜷拢身子蛰伏着,忍辱负重,等待着时机给予骑在脖子上的人致命一击,每个人都在展现着自己最阴暗的一面。
魏索的人生是缺乏阳光的,他没有宏远的抱负,也没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追求,他只是贪恋美色,始终幻想着有朝一日能过上荒淫堕落的生活,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自己在社会上的一个定位,但现在,他破天荒第一次考虑到这个问题了。
如果将这监房比作是个弱肉强食的丛林世界,那老子只能算是个最原始、最低等的昆虫……这个结论令魏索非常沮丧,但事实就是如此。
“狗头强”高仰着头奋力**着,一只手紧紧抓着瘟鸡苍白的屁股,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了肉里。瘟鸡两眼翻白,脸上满满的尽是茫然、恍惚、痛苦、迷醉的神气,唯独缺少的却是饱受屈辱之色。他依然坚持着发出凄艳婉转的呻吟,撩拨着“狗头强”最原始的冲动。
“砰”的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硝烟弥漫中花猫脸色剧变,咽喉处鲜血狂飙,他抬了抬手想去捂自己的脖子,却哪里还有丝毫的力气,张了张嘴想要喊点什么,却又如何发得出声,浑身颤了几颤,不等仆身倒地,早已气绝身亡。
“狗头强”吹了吹枪口,两只三角形的眼睛里更像是烧起了两团熊熊的火焰。一枪结过了花猫的性命。他似乎更显得兴奋与狂野了,狰狞着一张脸微一欠身,然后狠狠地顶了出去……
瘟鸡发出了一声凄厉到极点的痛呼,口水鼻涕滚滚而落,整个身子都软软的瘫了下去,奈何屁股被“狗头强”牢牢抱住,只能像只不会动弹的“瘟鸡”一般迎接着新一轮的狂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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