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屋内,陈扬径直在主位坐下,待三人落座后,从储物袋中掏出那枚令牌,令牌不大,二寸长,一寸宽,上面刻画着玄奥繁杂的符文,正中有两个很陌生的上古文字,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对着江姓修士平静的开口道:“好了,既然你已经醒来,就说一说事情的经过吧!这位令牌到底有什么用处?”
“是,前辈。”江姓修士恭敬的说道:“一个月前,晚辈在一家凡人的当铺中发现了这枚令牌,当时就觉得这枚令牌有些奇特,很可能来自修仙界,就重金买了下来。谁知,不久后,晚辈正与几名好友聚会时,那名筑基期修士突然现身,二话不说,就大开杀戒。幸好晚辈师父曾留下一张水遁符,才逃过一劫。但,晚辈的几位好友,却被杀死……”
说到这里,江姓修士眼眶发红,几欲落泪。
陈扬面无表情的看着江姓修士,也不说话。
江姓修士偷眼瞧去,心里打了一个突,才想到对面的前辈看似年轻,但保不准就是驻颜有术的老狐狸,于是收回了博取同情的小心思,老老实实的继续说道:“晚辈虽逃得一命,但也受伤极重,刚刚来到六峰岛,就昏迷不醒,幸得小侯爷相救。直到今日下午,方才醒转。思量着自己也没什么值得筑基期修士惦记的,只有这枚令牌还有些稀奇。”
陈扬有些失望,想了想,竟将令牌抛还给了江姓修士。
江姓修士接住令牌,一时竟愣在那里!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前辈居然将令牌又还了回来,在他想来,这枚令牌到了筑基期修士的手里,就已经有如羊入虎口,只希望这位前辈得到令牌之后,高兴之余,不要追究自己给冯府带来的麻烦就好了。
愣了半晌,江姓修士醒悟过来,手捧着令牌,上前两步,毕恭毕敬的托到陈扬的面前。
“前辈。您救了晚辈的性命。晚辈无以为报,就将这枚令牌送给前辈,略尽报答之意!”
陈扬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将江姓修士看得惶恐不安时,才缓缓说道:“哦,你可是觉得我是在试探你?放心,我还没有下作到贪图晚辈的宝物。”
“不是,晚辈此举是真心的。一来前辈的救命之恩,晚辈的确心存感激,但自知以晚辈练气期散修的身家,肯定入不得前辈之眼,只有这枚令牌,虽不知用途,但既然有人争抢,想必对前辈有些用处。二来,晚辈实力低微,此生能不能筑基尚且还在两说,这枚令牌在晚辈手里不但没有用处,还会招来祸患。这枚令牌也只有前辈这种高人才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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