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有些束手无策之时,竟陵王刘诞突然冲了过来,抓住为首的刘义恭就问道。
“我兄长呢?我兄长呢!”
“皇上刚刚醒来不久,现在心烦意乱谁都不愿意见,你……”
刘义恭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诞一把推开,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往寝宫跑去。
“你这……”刘义恭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气的直跺脚。“谁放他进来的,本相不是说了要封锁消息的么?”
“竟陵王得到四州同叛的消息就立马带兵赶来了京城,本官想着他是皇上年少时的好友,就让他过来了。”萧思话拱手上前解释道。
“好吧,眼下这个情形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刘义恭摇了摇头,但最终还是同意了他的行为。
刘诞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宫前,看守的太监刚想要阻拦就被他一把推倒,侍卫知道他是亲王也不敢上前怕伤着他,就直直的让他闯进了宫中。
“三哥,你怎么样了?”刘诞小跑到床前,拉着刘寒的手说道。
刘寒听着三哥的称呼一时呆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叫自己。当了那么久的皇帝还从来没有人这么称呼过自己。
此时心烦意乱的刘寒本想将来人赶出去,可是面对自己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弟弟一时竟然失了言语。眼睁睁的看着他抓住了自己的手。
看着刘诞热诚的双眼,刘寒只得打消了几句话随意打发他的念头。
“六弟,朕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朕的心已经死了,朕不该如此荒唐行事,朕应当将这个皇位让出去。”
“三哥何出此言,定是南谯王那个奸贼胡说八道,臣弟之前就看他不顺眼,如今之事更说明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要是做了皇帝咱们大宋距离亡国也不远了。”刘诞直起了身子,愤愤不平的说道。
“六弟……”刘寒此时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虽然颓丧,眼中却已经有了些泪光。
“三哥,你晓得吗?那江州典签萧惠明在被那臧质包围时,宁死不屈,在亲手杀死子女后和妻子双双自焚于家中。你晓得吗?那科举制度推行下去,多少寒门子弟又重新有了希望。”
“臣弟知道三哥做皇帝艰难万分,也知道那些混蛋为了一己私利不惜与国家作对,不惜搅的天翻地覆,百姓不得安宁。但是看在萧典签的份上,看在那些全国上下的忠臣义士的份上,看在我大宋数百万百姓的份上,万万不可失了心气,行那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看着同样满眼泪光的刘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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