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中年人如此紧张,池中天就知道他想多了,于是赶紧说道:“你别这么紧张,我就是想跟你打听个事而已。”
看池中天也不像那凶恶之人,中年人就稍稍放松了一下,随口问道:“什么事,你问吧。”
“我是开酒楼的,你也知道,现在这些客人的嘴巴是越来越挑剔了,寻常的鱼他们已经吃腻了,我就琢磨着,想捞一点深水的鱼去卖,你们这些人水性都不错,能不能给帮个忙?”
池中天这么一问,那中年人还没反应,柁阾反倒是最先反应了过来。
想出这种理由来问,池中天还真是很聪明。
至少柁阾心里,是这么想的,要是不聪明,年纪轻轻怎么武功会这么厉害。
“深水的鱼?那可不好捞啊。”中年人见池中天是打听这些,就彻底放松了下来,招呼他们就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是啊,我就是知道不好捞,所以才来这里。”池中天答道。
“公子是哪里人,听口音,不像本地的啊。”中年人问道。
“我是京城那边的,在顺庆府开了个酒楼。”池中天随口答道。
中年人看了一眼池中天,然后问道:“顺庆府?那离嘉陵江这么近,你怎么不去嘉陵江里捞,那可比这涪陵江大多了。”
池中天愣了一下,然后灵机一动地答道:“你看,我也怕别人知道,您说,这开酒楼弄些食材,还不就图个新鲜稀奇嘛,不少在顺庆府开酒楼的都在嘉陵江上捕鱼,要是知道我在捞深水的鱼,他们还不得插上一脚啊。”
还别说,池中天这个理由确实编的不错,至少这个中年人是信了。
“是这样啊,我说,这深水的鱼可真不好捞,就算捞,也得花钱,而且是大价钱。”
中年人说出这话之后,池中天马上就眼睛一亮,心里盘算着有门。便拍着胸脯,很是狂妄地说道:“钱是小意思,别看我酒楼开的不大,但是我那老爹有钱,在京城开钱庄的,您就放心吧,哦对了,这些钱,就算我找老哥打听事的酬劳。”说着,池中天随后就扔过去一个银锭子,并不大,约莫五两左右,但对于这些人来说,已经不是小数目了,最主要的是他并没有付出什么,就几乎白白得到了。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中年人惊喜地接过钱,一边嘴上客气着,一边就把银子往怀里塞。
“这位兄弟,有办法你就直说,我们公子有的是钱,再说了,钱是干什么的,还不就是弄好东西再接着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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