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酒,葛辉喝的那叫一个高兴,这简直是天降大运砸到了他头上。
酒席散了之后,葛辉亲自把总督送到了驿馆之中,随后,他就一个人回去了。
这一晚,他可沒打算睡觉,准备好好喝几杯,庆祝庆祝,这葛辉是有家室的人,有两房夫人和两个女儿,不过都不在泸州城,他打算等自己正式就任泸州知府后,就把家人全接过來。
子时过半之后,葛辉喝得醉醺醺的,也就睡下了。
而这时候,泸州城南约莫三里地之外的泸州城大牢附近,却鬼鬼祟祟地來了一个人。
此人,正是西索纳德。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听到禹成漠已经被关进大牢了,而且是重兵把守,除了寻常狱吏之外,还有巡防营的军士以及总督卫队的一些卫士。
得知这些的西索纳德,心里不免有些打颤,这要怎么下手才好。
远远看去,大牢门前站了一堆人,灯火通明,大半夜的谁会跑到这里來,恐怕自己只要一露面被他们看到,那事情也就败露了。
想來想去,西索纳德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含恨作罢,折返回去了。
回去之后,西索阿瑞正端坐在一块石头上闭目养神,周围的扶羽圣教的弟子,大多也都睡下了。
“废物。”
根本连问都沒问,西索阿瑞就脱口而出。
这一句话,就把西索纳德本來想说的话给憋回去了。
“父亲,我找不到机会下手。”西索纳德低声说道。
“我知道,你身上沒有血腥味,所以我知道你沒有得手,怎么样,见到禹成漠了吗。”西索阿瑞接着问道。
“沒有,禹成漠被关进大牢里了,外面有重兵把守,我连靠近都很难。”西索纳德说道。
“唉,那要照这么说的话,恐怕我们只有一个办法了。”西索阿瑞叹着气说道。
“什么办法。”西索纳德问道。
“守在半路上截杀。”西索阿瑞说道。
“父亲,您的意思是,杀了禹成漠,还是。”西索纳德疑惑地问道。
“看情况,说不定把他们全杀了,反正华夏朝廷的狗官,死一个少一个。”西索阿瑞语气yin森地说道。
“父亲,难道您要把川陕行省的总督也给杀了。”西索纳德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杀了又如何。”西索阿瑞满不在乎地说道。
“父亲,您得三思啊,我可知道,这川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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