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不由得哼了一声,说道:“钱老英雄,你这……”
正说着时,金玉珠快步从李瑜身后抢身走出,叫道:“姓钱的,我金玉珠当初是因无法埋葬亲生父母,跟你儿子借了一笔钱,这才委身下嫁。”
“不然我怎么可能嫁给了他?今日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在此编排、诬陷我相公,你却又意欲何为!”
从五斗米教的一群教众在此拦路开始,金玉珠始终站在李瑜身后,一言不发。
此时在钱副教主面前据理力争,众人一个个心中不禁一声感慨:可真是一个女中豪杰啊!巧舌如簧,极其善辩!
钱副教主对自己的这位儿媳相当了解,知道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普通人。
听了金玉珠的这番话,一声冷笑,说道:“反正现在你已经是李大人的夫人,随你怎么说也都是了。”
“老夫只问你一句,你跟我儿子钱远平尚且还未恩断义绝之前,你是否做了对不住我儿子的事!”
金玉珠对钱氏父子二人深恶痛绝,白牙紧咬,破口大骂:“对不住对得住,跟你这老东西又有什么关系!”
“哪怕我金玉珠对不住他了又怎样?反正当初我金玉珠也是给你儿子用金钱买来的!”
此话一出,尽皆哗然。
在场众人将这番话听了个清清楚楚,须知自古以来汉中及川蜀两地视女子的贞操如命。
金玉珠既已承认早在和钱远平彻底划清界限之前,就已跟李瑜有了一腿,这是相当天理不容的。
钱副教主一声冷笑,目光扫视一圈,斩钉截铁道:“奸夫淫妇,举世无双,姓金的背着我儿子做了这样的事,可真是人……神……共……愤!”
他将“人神共愤”这四字咬的死死的,听来令人不寒而栗。
他在说这话时,脸上神色宛如黑白无常,如是从第十八层地狱之中爬了上来,前来向李瑜跟金玉珠索命一般。
“浸猪笼!这样的女子难不成还留着过年吗?”
“说的不错,该当要了她的命!”
五斗米教的教众之中传来一声声的暴喝,各自拔出手中兵刃,冲天高高举起。
在烈日的照耀之下,各人手中的尖刀利剑宛如一道道的刺眼火焰,极具震慑之力。
“他妈的,试试啊!”
说话之人正是李瑜麾下军阵中的一名总兵,“唰”的一声就将腰间悬着的宝刀拔了出来。
跟着一众士兵纷纷拔刀出鞘,一齐指向钱副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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