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别人怎么想,在我眼中,君上却是当之无愧的圣君!比那大商殷御,强了千百余倍!”
“圣君么?”
任博微微失神,有些发呆。44rc。m///c。m免去肉刑,爱重子民,甚至不惜为此拿权贵开刀。
君上他,确然是圣明之主。
然后任博却又失声一笑:“大商元辰皇帝,可是公认千百年难得一见的明君。少年之时,就已挽大厦于将顷。日日勤政不倦,宵衣旰食。君上他也是难得明主,可要说比元辰皇帝强了千百倍,绝不可能。许,你还真敢说。”
许书也不争辩,只冷然一哂,胸中却是不以为然。
即便那殷御勤政不倦又如何,宵衣旰食又能怎样?
此时的大商,还不是民不聊生,战乱四起?可谓苦大商之政久矣!
勤于政务,未必就是一个好皇帝。
自家君上虽是懒惰,几乎不插手政事。然而对于国之大政,却毫不含糊。
而此时的大乾,也已渐入鼎盛之时。
殷御以权术御人,恨不得事事躬亲。宗守却是从体制着手,选拔人才,毫无顾忌的赋以重权。
同是君王,二者之间,可谓高下立见。
那些个儒生,真是瞎了眼睛,才认得那殷御是当世明君,而自己国君,则是荒唐无道。
颇有种义愤填膺之感,恨不得站出来,与儒家争上一争。
却也知无用,那些圣人一脑门子圣人教义,理教学说,听不进其他的话,
与这些儒生辨,是自取其辱。是非对错,千百年后自可见分晓。
略过了此节,许书又眯起了眼,转过了话题:“君上这一次,看来是信心十足呢!多半有着必胜的把握。只不知此战之后,有多少人会遭殃?”
说到这次的战事,任博也是手抚长须,面现异色。
一体纳粮,均田之政与制定最低工薪之政,无一不是雄心勃勃。可不像是一位对未来毫无自信的君主,能够想得出来。
“未必!君上欲造公平之世,给世人公正之法。事后即便要行清洗之事,多半会依法而治。总之你我,且拭目以待便是。”
宗守此时,却不知自己重臣们,在私下里的议论。
依然是带着小丹儿,还有依人初雪。每天赏花观月,钓鱼逗鸟。
玩耍之余,才会分出些许时间,关心那几项大政。在说服了任博虎千秋这几个亲信老臣之后,就完全是好整以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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