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的缝隙中透露出水渍,晶莹的水滴从崎岖的石峰上滑落,掉落到地面上的小水潭中,发出清脆的滴答声响。
一双黑色的皮靴踩到水汪中,溅起一片水花,发出声响。
望月芥羽低头看着脚下的水渍,目光中满是思索之色。
琴酒微微偏头,停下脚步:“这里的水似乎越来越多了。”
望月芥羽伸出手,在石壁上摩挲着,指尖上已经沾满的水渍。
“石缝里一直在渗水。”望月芥羽说道,“看来这个古墓坚持不了多久了。”
琴酒的耳朵动了动:“走——”
三个人穿过狭长的走廊,来到这处通道的洞口处。
这块洞口外是另一番天地,挖空的古墓内部变成了祭祀用的祭坛,祭坛上是一尊两三米高的神像,两侧燃起篝火,一群人跪在下侧,低垂着神情虔诚,在神像面前用心地祈祷着。
一位白头发老者在最上层,拎着身边的桶,嘴里吟唱着听不懂的符文,对着下面的村民们挥洒着桶里的血水。
望月芥羽对眼前的扬景大感震撼,并且无法投以尊重。
他用手肘戳了戳身边的琴酒:“这些人比你们还要疯癫。”
琴酒用冰冷的眼神扫过来,望月芥羽勇敢回视,微微拧着鼻子,鼻间的小雀斑跟着挤在了一起。
看上去还有些可爱。
琴酒移回视线:“高城拓実并不在下面。”
“当然,他是科学家,又不是邪教徒。”望月芥羽姿态懒散地支着腿,在一侧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村民:“真是可怜啊,被当做了棋子,却依旧一心一意地对待他们的神明,哪怕是抛弃妻儿,家破人亡。”
“这种愚昧的力量,我也是大开眼界了。”
琴酒面色如常:“在这个村子里,清醒的人要么被‘自然’淘汰,要么被这里的规则潜移默化,人吃人的世界里,清醒就是原罪。”
环境可以影响一个人,甚至是一群人。当一群人都生活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自然就不会觉得他们现在做的一切是不对的,反而相信自己的信仰是真实存在的。
望月芥羽啧啧几声。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跑过来一个人,大声高呼道:“不好了!进来了一个女记者,将我们的祭品放走了!”
“什么?!”
众人一片哗然,为首的男人站了起来:“走,赶紧去追啊!”
那可是他们最重要的祭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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