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月:【胭脂味太浓了,差点盖过去了,他哪里出血了?】
花花:【菊花。】
姜舒月:……
“哈哈哈,我不行了,笑死我了。”
姜舒月笑的毫无形象:【秦家公子挺厉害的嘛,看着一般般,没想到……啊哈哈哈哈!】
秦思恨不得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活埋了,在也不出现。
姜安黑着一张老脸,大声呵斥:“闭嘴!我这么生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别人听到这种事,躲开都来不及,你还如此放肆,简直……简直……”
“简直如何?”
姜舒月从秦千户身后探出脑袋。
“他有脸做,还怕别人笑了?下药的又不是我,光着腚出来的也不是我,给大地染色的更不是我,我为何不能笑?”
“倒是爹爹你,你的表亲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无权无势,又不是盛世美颜,竟然敢迷见千户家的儿子,谁给他的胆子?”
“这事要闹出去,别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参加科考,和他有关系的人恐怕都会受到牵连,你不是还有两个表侄子在蓝先生那读书。”
“父亲现在还想包庇这个狂徒?”
姜安两只眼睛死死的瞪着姜舒月。
他最在乎的就是面子和前途,此时两样都被人拿捏住了,姜安有火发不出,只能忍着。
怀王抓了一把山楂球丢了几颗给两位同伴。
“还是镇南侯高,派人买通了几个姑娘,张口证据就来。”
“百两银子的事情罢了,不值一提。”
倒是姜安,当着柳家和周家的面,表现出慈父的模样,转身就如此恶毒。
真当他能翻身,便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吗?
周云深眼角笑意更甚,心里盘算着时间。
再等等,再等一会儿就好了。
姜舒月也嘟起了嘴:“陈永旺做出如此伤天害理,臭不要脸的事情,父亲都没责罚他,怎的我就笑了两声,父亲就如此了?”
“难道在你心里,我还比不上这种畜生?”
姜安面色一愣。
千万思绪涌上来,将暴怒的情绪压下去不少。
他想改口。
晚了。
秦千户:“我看姜大人是失去养女后,日渐失心疯了。”
“且不说此事与镇南侯夫人无关,就说她是一品诰命,又是侯府夫人,以姜大人的地位,见了她也是要恭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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