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还真是厉害呢。”
龟公干笑了两声,脸上还是不相信的样子。
姜舒月也不管,一心就想知道陈永旺在哪里。
花花:【那那那,西边楼子那,陈永旺正和千户的儿子抱在一起熟睡呢。】
她和老板娘同时停下脚步,看向西边的楼子。
两层楼的木屋,距离并不远,外面站着还觉得挺朴素,根本想不出里面是什么样的活春宫。
花花:【你不知道,里面超级精彩!】
【陈永旺昨天玩嗨了,上头的时候,换上了窑姐儿的衣服,给秦思跳了一段西域舞,七八个人都瞧见了,还有个画师当场就给他们画下来了。】
【那个画师还是个传教士,画的那叫一个相当写实!】
老板娘倒吸一口冷气。
她有生之年竟然能听到这种好事!
这得多刺激啊!
姜舒月:【哎呀呀,这身衣服给陈永旺穿,真是暴殄天物,要我说,就应该给国师穿,再不行,给我相公穿也行啊,肯定国色天香,跟敦煌壁画似的。】
她想着想着,猛吸了一口哈喇子。
此时几个人已经翻墙而入,悄咪咪地躲在附近的树上。
一棵树挂三个人,慕容天赐心里十分委屈。
慕容天赐:为何好事没有我,这种事偏少不了我的?
周云深:能惦记你就不错了,还那么多废话!
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脸颊透着分红的颜色。
怀王:算了算了,至少她还惦记你,我还没份呢!
慕容天赐一想,好像也对。
心里突然就释怀了。
姜舒月:【陈永旺那张脸,比猪腰子好不了多少,千户的儿子是没吃过好东西吗?】
姜舒月十分好奇。
虽说人的喜好千千万,可总要有一个发光点才行吧。
她很好奇,陈永旺究竟是哪一点吸引到了秦思。
花花:【你多喝点酒,再闻一点熏香,气氛烘托到位了,一头猪都能看成周云深。】
怀王和慕容天赐两人忍着笑,腮帮子都疼了。
周云深黑着一张脸,目光如刺。
敢如此编排他,真是他的好大儿!
姜舒月嘿嘿笑了起来,很是认同花花的话:
【你说的对,烛火下面都比平时美三分,上头之后再关灯,谁管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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