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你身上有股子现在年轻人没有的气质,是在部队呆过几年的吧?”
席伟生越看越觉得欧子阳跟心中那人相像,便忍不住出言试探着问道。
“席伯伯火眼金睛,我现在还在部队里接受打磨,父亲说了,玉不琢不成器,男儿的人生若是没有军队这样一番经历,那就是不完整的!”
欧子阳此刻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言语之间,仿佛充斥着巨大的感染力,让人忍不住信服他所说的。
席伟生始终威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赞赏,“说得好,有股子豪气!”他抚了抚掌,脸上不由地露出几分敬仰之色,“你的话啊,让我想起了一个老人,一位老将军,他还和你们是一个姓的,欧尚马欧老将军,号称共和国唯一的马上上将军!”
他的脸上随即便有了几分追忆之色,“你们年纪小,可能不知道,这位有着传奇经历的共和国将领的英雄事迹,一度是我们小时候津津乐道的话题,我有幸见过这位老将军一面,他也说过这么一句话,其人格魅力,深深地折服了我!”
席伟生的一番感慨,却是让欧子阳产生了一种由衷的自豪感,他不禁悄然之间扬起了自己的头颅。
而一旁的瓯子兰,一直颇为沉静地俏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激动的潮红。
郝俊自然知晓,席伟生口中的欧尚马就是身边这兄妹两人的爷爷了。
老爷子戎马一生,身子骨一直很硬朗,作为硕果仅存的几位元老,一度是这个国家最为位高权重的几人之一。
连带着欧氏家族,也水涨船高,俨然煊赫的世家一般,老爷子虽然严厉控制,但经不住花花轿子众人抬,欧家也颇是尾大不掉。
前世,郝俊与欧子兰相遇之时,老爷子已经去世多年,欧家也早就成了众矢之的,不负往昔,家中多数长辈也都早早地退了下来,依旧留在位置上的也只是些清水衙门,只有几个早些年被视为不务正业经商的子弟才过得舒坦些。
不过,即便是这样,那样的欧家也是当时的郝俊可望而不可即的。
他不由地看了眼身边腰板挺得越发笔直的欧子阳,心中却是不免唏嘘。
因为这位未来的大舅哥的命运,似乎也不似此刻那么耀眼和光华,虽然欧子兰后来很少提及她的家族,但毕竟血浓于水,这种情感是断不了的,尤其是从小感情极好的两兄妹。
想到此处,郝俊便深觉此生责任的更加重大。
席伟生定然想不到他还在那边试探着,身边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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