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清媚感觉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无力地不想动弹,即使知道胸前横着一只可恶的咸猪手,也只是用眼神表达着她内心的情绪。
郝大叔勉强才从心猿意马之中回过神来,看着关清媚带着几分病态的潮红的两腮,微弱却又急促的喘息,这才意识到她可能真的感冒了。
他侧过身子去摸关清媚的额头,手心里烫烫的,惊得他几乎从床上坐了起来,“糟了,怎么这么烫!”
关清媚病了的样子,看起来柔弱至极,惹人可怜,轻易就会激发一个男人的保护欲。
郝俊却无心多看!
少年人面上的急切并不似作伪,关清媚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她的嘴角牵强地弯了弯,不再去在意少年人放在胸前的手掌,如此一放松,意识又陷入迷迷糊糊当中。
郝俊急忙起床去找雅姐,当雅姐听闻关清媚病了的时候,也着慌地跑进了郝俊的房间,待看到关清媚玉体横陈,穿了等同于不穿的**,凌乱的睡袍,**乍泄,愣了一愣之后,就急忙将关清媚的衣服套上。
睡眼朦胧的贝贝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郝俊的身上,郝俊则陪着关清媚和雅姐一起去医院。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郝俊跑上跑下地挂号检查,才在护士的帮助下给关清媚打上了吊瓶。
受凉了,感冒了!
雅姐苦笑着从窗口取回一些药品,脑袋里才琢磨起郝俊的这句话,越想越不是滋味,她可是过来人,看到陪在关清媚身边抱着贝贝的郝俊,眼神就越发怪异起来。
昨天晚上,关清媚原本是打算和她一起睡的,可临到了半夜,她却说是要把贝贝给抱回来,可去了半天,愣是没有回来,雅姐没有多想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如此说来,关清媚这是在郝俊的房间里呆了一夜,虽然贝贝也在房间里,不一定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但问题是早上看到的关清媚衣衫不整的样子,又生生地着凉了,谁知道是不是郝俊对关清媚干了什么坏事!
雅姐越想脑袋越乱,也越来越觉得可能,平日里一直很温柔的目光却直直地把郝俊盯得心里发毛,只好撇头看向别处。
关清媚总算是清醒了一些,她平日里一般不生病,但一生起病来就让人心里发慌,即使小小的感冒也会像大病一样,看着贝贝认真地遵循着护士阿姨的嘱咐,盯着还有大半瓶的盐水的着紧模样,她一下子仿佛就舒服了许多。
雅姐在她的一旁坐下,瞪了郝俊一眼,轻声地埋怨道:“清媚,怎么那么不小心,就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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