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正昂缓缓却清晰地道:
“让我们重头来过吧。”
“你确定?我是智尸,没有情感,更不知道什么是爱。”
“我只知道,你是个活生生的人,这就够了。在我眼里,丧尸智尸,都只是病人。”
“愚蠢,谁说我们是病人,我们是比你们旧人类更高级的存在。”
“你不要这样固执,你也算是个医生,怎么能讳疾忌医呢?等疫苗开发出来,你就能治愈了。”
“不会有疫苗的,就算是有疫苗,我也不会注射,我就是现在的我。如果你不喜欢这样子的我,趁早分手。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生孩子的,看过冯臻臻的下场后,我再也不想要孩子了。我不愿意成为普通的易受伤害的旧人类。”
“那个,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并没有分手喽。”
“……随你怎么说。”
钱正昂挠了挠头,突然道:“我们去看看王路吧,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可不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茅丽点了点头:“听王路刚才话中的意思,冯臻臻刚刚生了个孩子,却又不知被谁抢走,王路悲痛过度也是难免的,你是旧人类,能感同身受,你劝劝他吧。”
钱正昂和茅丽一起来到了地下室的冷库里,隔着冷库门的观察窗看到,王路正在拼命地抽自己的血,然后注射入冯臻臻的尸体。
钱正昂长叹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的王路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任何话,他对茅丽道:“算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救伤员吧,这才是我们身为一个医生的天职。”
钱正昂和茅丽匆匆赶回手术室,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一头苍苍白发,正在一个伤员身边忙碌:“孩子,把止血钳拿过来,对,就是那一把。再不止住他大腿动脉的血。这个伤员可熬不到手术的时候。”
钱正昂嘴巴张得大大的--“妈?”
那老人家转过身来,不是钱正昂的丧尸老妈又是谁:“儿子,你瘦了……”
同一时间,在崖山龙王庙。谢玲正指着坐便器管道后的一面墙道:“排水管就是从这儿通出去的。当时是王路和我一起施工的。我记得很清楚,这面墙有一部分被我们拆除了后来又重新砌上去,所以坚固程度远远不如别的墙体。”
谢亚国道:“这样说来。我们只要拆了这面墙,就能逃到崖山的后山?可是智尸追上来怎么办?”
谢玲拍了拍跟在自己身旁的沈慕古的肩膀,不无得意地道:“有他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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