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兴奋得又蹦又跳,一副没见过大世面的样子。
陈丛咂咂嘴:“所以说,子孝如果面对吕布,也不敢上前督军咯?”
都一个阵营的哥们,陈丛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嘴。
曹仁莫名其妙道:“干吕布何事?莫非他的箭术还能媲美子宁不成?”
陈丛引弓射箭不停,若有所思道:“不说媲美吧,就说他比我差上半分,你待如何?”
呃...
曹仁无言以对,易地而处的话,他是牛辅他也怕啊。
吕布...
那是敢上杆子找着陈丛单挑的猛人,如果吕布真比陈丛还猛的话。
头皮有点麻...
陈丛拍拍曹仁的肩膀:“别怕,天塌了个高的先顶,像你这样的猫在岳父身边听喝就成了。”
“也是...不是!什么叫像我这样的猫着听喝?我那是运筹帷幄,颇有大将之风!”
“说得真好,谁家好大将城头搬金汁。”
硬了,拳头硬了!
要不是打不过,他非教侄女婿做人不可!
暗中辈分压制过后,曹仁舒服多了。
...
城头恶战依旧不休。
牛辅怕了,董卓可不怕,临时换了徐荣阵前督军,凉军攻势不降反增。
与牛辅的攻城排阵完全不同。
徐荣打得很有耐心。
投石车抛过几轮过后,以数十架楼车开道,肩负云梯健勇匿于其后缓推至城下二十步外。
再以盾弓间隔排列压迫城上两边薄弱处。
作为盟军守城大将,文丑的表现就差强人意了。
就在他还在为两军形成僵持之势沾沾自喜时,对面鼓声一转,投石车齐齐调转方向猛击中门上方位置。
事先文丑并未察觉,城头两侧因遭城下弓箭压制,盟军士卒其实一直在下意识地从两侧往中间挤。
一个两个人挤不觉得什么,但在堆积了一万多人的城头,人挤人是很要命的事。
只要注意观察不难发现,越是靠近中门位置,每个用以弓箭手放箭的城垛口子后边,少则五人多则七八人共用一处箭垛。
即便投石车准头欠奉,但在兵卒高密度集中的中门上方,砸中一次就是十数人受伤或阵亡。
等到文丑察觉不对,往两侧驱赶士卒时,凉军战鼓再度一转。
楼车一鼓作气推到城下,其后壮勇纷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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