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丛略感头大。
以前忽悠刘协没啥感觉,现在毕竟是人姐夫。
当姐夫的总坑小舅子也不像那么回事...
再者。
他把人家姐姐‘审’了这么久了,玉玺到底去哪了?总得给人个说法不是?
啥都不交代,上来就奏请封,到时候他这‘忠臣’人设该立不住了。
还有董胖...
好好一个岳公,都快让他处成许愿池了,多少有点不合适...
现在人家加封相国了,结果自己手里连个像样的贺礼都没有...
陈丛脸皮厚不假,但也有脸啊。
“贺礼,贺...礼,贺!礼!”
陈丛默念三遍,忽得眼前一亮,直勾勾地望向曹仁:“你说,我把於夫罗送给岳公玩几天,如何?”
“啊?”曹仁有点蒙:“於夫罗有何好玩的?”
“愚蠢!太师前脚刚加相国位,后脚就有边将献俘,献的还是匈奴大单于,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曹仁恍然:“如此一来,岂不是说董太师为相,上遂天意下顺民心,众望所归?”
“对喽,还不算太蠢。”
曹仁接着质疑道:“可大兄吩咐过你,向董相国递贺表的时候都不许署名,那么大一个匈奴单于送过去,旁人又不是瞎子,岂会看不到?”
“嘁!~”陈丛不齿道:“你这厮真是不经夸,这点政治觉悟都没有,你还当太守呢?旷子,你说!”
吕旷受宠若惊,站得溜直,大声道:“将军神威无敌睥睨天下,岂惧人看!”
“行了,你也赶紧闭嘴吧!”
跟武夫玩就这点好,很容易就形成智商上的压制,优越感一下就起来了。
这要是跟什么二荀、贾毒物之流提一嘴,底裤立马叫人看穿了。
陈丛走到主位旁,一把提起曹仁丢开,自个坐了上去。
“我问你们,我将於夫罗献于朝廷,是献给谁?”
吕旷压根没听懂,茫然地瞪着大眼珠子出气。
曹仁低头思索一番,眉头越蹙越深。
迟疑道:“按理说,应该是献于天子的吧...”
“哦?”陈丛笑了:“继续。”
“天子暗弱,国...董相掌权,说是献于董相亦无不可吧...”
“那你说,到底是献给谁的?”
曹仁嘟囔道:“那得问你如何想了,我上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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