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哐哐!~
门房哈欠连连一句‘谁啊’还没问出口,门倒了。
丈八高一尺厚的大门重重砸在地上,灰尘慢慢散去,门房终于看清高头大马上的执戟男子。
牙关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嘴皮轻颤道:“陈,陈,陈无敌...”
陈丛抬起飞虎戟搭在门房肩上,冷声道:“司隶校尉何在?”
门房心下惊惧,低头耷脑的,眼睛有意无意往后宅方向瞄。
“去,请来正堂。”
“喏。”
陈丛驾马缓入,行到正堂翻下马背,环抱大戟靠着绝影稍待。
他当然可以纵马王匡后宅,但没必要。
表露人前的狂傲,大多只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罢了。
没到不死不休前,做人留一线放过的不仅是别人,还有自己。
毕竟,谁还没个妻儿老小了?
片刻。
王匡阴着张臭脸出来了。
语气中七分愤懑三分无奈道:“陈子宁,你如何又来了,这次是真没有粮了,一斛都没有!”
陈丛也不废话,掏出一张竹简递给王匡,正是贾诩当日所提‘使其死’、‘使其反’、‘使其走’三策的书面誊抄版。
王匡一观之下心神俱俱惊,手抖之下竟是拿不稳竹简,摔在地上散落一片。
高声道:“子宁当真不念昔日讨董之宜呼?”
陈丛冷笑道:“若我不念,今日王公安有命在?或死或反或走,此三条路摆在面前,还请王公自选。”
王匡抬头看向陈丛。
面露凄苦之色,哀求道:“若匡以征西将军马首是瞻,如何?”
陈丛摇了摇头。
如果王匡早点识趣,曹操自然不介意用最大的热忱扫席以待。不管怎么说,这人都是讨董一镇诸侯,招之于名有益。
现在的情况是,曹操铁了心要两线开战,再留着这么个不稳定因素只能给自己找不痛快。
天下诸侯见不得董卓东出函谷关攻略司隶,但却乐得见到曹操、王匡狗咬狗。
换而言之。
若叫王匡乘着司隶空虚以图之,从正中位置截断曹军首尾,所带来的危害甚至比董卓东出函谷关还致命。
“匡子,别想了。听我句劝,过了长江向南去吧。中原之地太危险,不适合你。”
王匡脸色变了又变。
怔怔盯着陈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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