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兵的目光和态度给了吕惠中很大的刺激,可听到前方密集的喊杀之声却茫然了,洪部堂既然没有采纳自己的建议,又带着自己一同出征,究竟有何打算让他想破了脑袋也摸不到头脑。
“子安兄咱们如何是好?部堂带上咱们出征究竟做何打算?是充作军卒还是参赞军机?”
赵白生快人快语,从来都是想什么说什么,他和米琰所持态度差不多,对于此行甚是迷惘,全不似吕惠中那般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兴奋。
吕惠中此时遭受打击,心中早就没了主意,受到质问后竟然失去了以往的大气风度,突然歇斯底里起来。
“能作甚?你问我,我又问谁去?”
赵白生受了吕惠中的抢白当即便反唇相讥:“当初是谁拍胸脯保证的?现如今落得个有家回不的境地不说,还跟着宣府军莫名其妙的出兵,倒是给咱们个身份任务也成,似眼下这般不明不白,咱们又算甚?”
这一番话他在心里憋了很久,自从策反三卫军失败以后,战地服务队诸生在宣府城中的地位就变的极为尴尬,原来三卫军系统的人已经示之为叛徒,而宣府军的人也对其卖身求主的行径极为不齿,上下人等从来没人给他们好脸色,又由于计划失败,连洪部堂都被弄了个灰头土脸,所以以往的一切承诺不但没有兑现,反而被无限期的晾了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发酵,战地服务队诸生们对吕惠中的不满已经达到了空前的程度,赵白生的质问很快就激起了大家伙的义愤情绪,只有米琰混在人群之中一言不发。
“都吵吵甚?真是书生无用,种庄稼打仗样样稀松就知道窝里斗!”
一阵突如其来的斥责,让战地服务队诸生们突然一愣,在看清楚是一名全身戎装盔甲的军将之后,顿时便被臊的满面通红,一群平日里眼高于顶,自诩忠君报国的士人被一名武夫当众如此斥责,真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谁是吕惠中?谁是吕惠中站出来!”
那军将一连喊了两声,吕惠中才心怀忐忑的站了出来。
“在下就是吕惠中,不知将军唤在下何事?”
军将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眼神里满含了鄙夷,道:“跟咱走吧!”
吕惠中不知道此人的意图,瞅着他的态度又似乎来者不善,焉敢轻易就范?“将军不道明来意,请恕在下不能从命!”
“嘿!小子还有点骨头,直说吧,大帅传你,赶紧跟咱走,晚了,大帅的板子你可吃不起!”
军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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