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俊旗帜鲜明的表态,竟异于以往的缄默骑墙,这让李信颇感意外,所以他用一种征询的语气询问道:“当下军港爆炸,城内人心惶惶,以部堂所见,当务之急该当如何?”
“这还用说?只等天亮便着应天府的皂隶往街上去,敲锣打鼓只说一件事,军港昨夜失火,且火势已经得到控制,如此一来城内民心安稳下来,就算有人想再掀风浪也是不能!”
“好!就依部堂所言!”
李信霍的站了起来,叫了声好。
“此其一,还有其二。除安定民心以外,还要尽快彻查火药库爆炸原因,揪出罪魁祸首,以解百官疑心,如此危机可解!”
今日郑三俊好像吃错了药,如何几则建议,条条都说中要害处?这或许是其在示好的一种手段。想到这些,李信的心中忽然一动,何不让郑三俊也参与进来,此人资历人望在南京城中都是首屈一指,如果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旗帜鲜明的站出来参与其间,岂非更能安抚百官心疑?
“部堂容禀,李信有个不情之请!”
郑三俊一连肃容,正色道:“值此多难之秋,镇虏侯就不必客套,有事但请吩咐便是!”
听到对方如此敞快,李信也不犹豫,便直言道:“李信相请部堂领衔,与南京工部郎中朱运才一同彻查此事。”
“老夫责无旁贷!”郑三俊几乎连想都没想便立即表态。“只是,老夫并不善狱事,还要有个专精此道之人……”
一旁的陈文柄早就看得目瞪口呆,对郑三俊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感到惊诧,但很快也就明白了这也许不过是郑三俊数十年官场生涯中的其中一次投机而已。同时,他对郑三俊的玲珑光棍也是暗赞不已。
镇虏侯对郑三俊的表态报以善意的回应,郑三俊却很有自知之明,主动表明自己只在前台做做样子,真正拿主意的还是镇虏侯。
“部堂不必忧心,工部郎中朱运才便是专精此道,有此人辅助,李信只盼部堂早一日将此案真想公之于众,究竟是外贼为之,还是内贼为之!”
李信不怕郑三俊从中作梗,除了安排朱运才和郑三俊做调查以外,还依仗米琰所做的三卫军内部调查,想要轻易的就蒙混了自己也并不容易。
除此之外,李信还有借重郑三俊之处,“为解除百官忧虑,还请部堂召集百官,说明情况……”
“老夫省得,眼看着天就要放亮,这就先行告辞……”
郑三俊走后,李信也一改初衷,不急于离开应天府,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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