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刘宇亮气的胡子乱颤,指点着祖大寿。
“血口喷人,污蔑,你凭什么说老夫是奸细?”
祖大寿冷笑三声,让亲兵将人押了上來。进來的人垂头丧气在孙承宗的病榻前跪了一排,足足有十几人之多。刘宇亮则是看的心惊肉跳,这些人他都认识,是他刘家的家丁。
“你,你,你……”
“刘阁老,这些人你都认识吧?”
刘宇亮无言以对,祖大寿却步步紧逼。
“这些人买通了守城的军卒,多在夜半之时出入山海关城内外,一连数日,日日都有。难道当祖某的麾下都是吃干饭的吗?说说吧,贵府家丁出城是去干什么?”
刘宇亮的确是让家丁买通门卒,那是为了万一有个风吹草动,好提前逃走。可他绝沒让家丁数次连夜出城,这等事直听的他哑口无言。因为就连他也不敢肯定自己下面这些家丁是否仗了刘府的势,出城去干私事。
面对沉默的刘宇亮,祖大寿继续给他重重一击。
“还有,贵府的家丁监视祖某麾下副将、参将、游击等十余人,不知又意欲何为?是想探听了我大军的虚实,好去给那鞑子通风报信吗?”
刘宇亮终于将一口气喘匀了,重重的驳斥了一句。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莫要指鹿为马…”
屋中的气氛随着刘宇亮的反击而变的更加凝重,祖大寿冷然反问:“一派胡言?那你倒说说,弄了这么多家丁监视祖某和这么多军将,可有什么正当理由吗?”
刘宇亮只觉得后背嗖嗖冒凉风,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在心头,莫不是今日要招來杀身之祸?
祖大寿声音冷的好像能够滴水成冰,其中的恨意似乎多过愤怒。刘宇亮则吱吱唔唔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躺在病榻上的孙承宗连续咳嗽了几声,赶紧有侍女上前将他扶着半坐了起來,侍女颇为激灵,手脚俐落,见缝插针的将软枕塞到了他的背后,靠在床沿上。
孙承宗经过颠簸來到山海关后,竟然有好转的趋势,这倒颇让人意外。只见这位已经半瘫的老人,斜着眼睛,先是看看祖大寿,又瞅瞅刘宇亮,清了清嗓子终于说了几个字。
“刘相啊,老夫也要说你的不是了,这着人监视临战将军,搁在哪一朝哪一代都是大忌。弄不好是要闹出大乱子的啊…”孙承宗的情绪陡然激动起來,右手似痛心疾首的连续拍了几下床榻,只是甚为无力。“好在复宇对朝廷忠心耿耿,又识大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