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重拍,将吕和的心思拉回到了现实中。刚才刘宏的赠剑之举,让吕和有点飘飘然,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所身处的环境。
他虽然早听过当政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例子不少,可如今亲眼见到,对比刚才刘宏对自己亲热的程度,这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事实上,任何一个帝王,即便他昏聩无能,朝政昏暗,可在天下人的眼中,他仍然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天子,这种思想在这个时代的人心中是根深蒂固的。他们身上的威严依旧在,可顷刻间让你身首异处绝不是玩笑之言。
吕和急忙半跪道:“臣惶恐,不知所犯何罪,竟让陛下如此震怒?”
刘宏对吕和还算满意的,现在手中有权利的也只有吕和,而且并不同属于世家门阀外戚。刘宏也很想将吕和拉拢过来,这才是他今日请吕和赴宴的主要目的。
其实刘宏对幽州的实况了解的并不透彻,只是派过一些细作潜入幽州刺探过吕和的军情。虽然整体上和吕和自己上奏给刘宏的大致相同,但是吕和也隐瞒了一些军情。比如围剿张举张纯叛乱时,缴获的二十万石粮草,吕和却秘而不报。还有俘虏的参与张纯叛乱的中山军,这些吕和提都没有提过。
当然刘宏并没有真的怪罪吕和的意思,他只想通过此事,要震慑震慑吕和,好让其知道谁是君谁是臣。
“哼?当真以为朕不知?你在幽州平叛时,所作所为全都如实上报了吗?”刘宏故作阴测测的问道,那蜡黄的脸上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玩笑之意。
吕和细细回想着自己在幽州的所作所为,想想哪些会惹得刘宏震怒?这细细一回想起来,还真想到了。自己秘而不报的可不就是那两件事吗?
“臣有罪!臣与中山平叛张纯张举之乱时,曾派人攻下了敌军的囤积粮草之地,俘获约二十万石粮草,后又俘虏叛军数万人,这些臣都将转移至幽州代郡等数郡。”嘴上说自己有罪,但看其神色似乎并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
刘宏此刻当真有种吐血的感觉,这就好比一招雷霆万钧的一拳打在空气中,那种感觉就是刘宏此刻最好的写照。
如果吕和表现的一种惶恐,或者乞求的状态,刘宏就可以顺手呵斥几句,然后再施以恩惠,不加以追究,这样刘宏就可以下的台来。可吕和偏偏一副我知道错了的样子。刘宏本就没有怪罪吕和的意思,如今也不好再过分苛责,只得道:“你就不怕朕治你个图谋不轨之罪?”
吕和抬起头,一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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