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哼!”赵钱一声冷笑,“我乃天庭敕封文山里社神,以娲皇宫后土娘娘为尊,与五岳帝君同属,你们这些恃强凌弱的宵小鼠辈,来我文山里闹事之前,怎么不知道三思?!”
那四人神色不动,只道:“我等此来,是与赵大人追究藕塘镇五名东祁弟子之死的事。赵大人敢说此事不是你所为?”
“藕塘镇?堂堂东祁弟子,去藕塘镇这个俗世小镇做什么?”
“藕塘镇有妖鬼作祟,五位师兄乃仗剑降妖为民除害。”
“既然是去降妖,那肯定是被妖鬼所杀,找到我头上算怎么回事?难道你们觉得我是妖鬼所化吗?”
那四人面色微动,又道:“那些妖鬼不是真的妖鬼,是你赵大人花钱雇人扮演的!赵大人不要顾左右而言他,那五位师兄,是不是你杀的?!”
——这才像个问罪的样子。罗榕你这个没用的权二代,跟人家好好学学!——赵钱心道,瞟了罗榕一眼,罗榕正在四条赤地链的束缚里难受的呲牙咧嘴。铁链箍身倒是小事,关键那赤地链上纯阳土毒乃旱魃神通所化,谁沾上也好受不了。
“你刚才说你那五位师兄是仗剑降妖,却又说那些妖鬼不是真的妖鬼。既然不是妖鬼,你们那五位师兄又降的什么妖?”
“你——!”四人语塞。其实他们知道这事儿本来就是笔糊涂账,真说开了,也是他们的师兄居心叵测在前,搅扰俗世百姓,还杀了一人,最终自食恶果。总之一句话:那五个东祁弟子,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藕塘镇!他们平白无故到那儿去干什么?若是降妖,那便是被妖鬼所杀,与赵钱这个仙官自然没有关系;要不是降妖,那便是修士争执,而且是他们动手杀人在前,结果技不如人,又能怪谁?
四人自知说不过赵钱。他们奉命协助罗榕对付赵钱,若是平时早直接动手上了,根本也不需要什么理由。只是如今罗榕被擒,赵钱身边的黑衣女子又实力非凡,他们才讲起道理来。结果打架打不过人家,讲道理也讲不过人家,四人面色沉静,心里却早恨得牙痒痒。最后没办法,还是只能搬出杀手锏——后台来:
“赵大人,不管你怎么巧言狡辩,五名东祈仙山内门弟子在江南被杀,你身为江南仙官也脱不了干系!请赵大人速速放了罗少爷,随我们回东祈仙山问话,由门中长老定夺……”
“大胆狂徒!”赵钱怒了。剑眉一竖厉声喝道:“这儿你是官还是我是官?!你等几次三番对天官不敬,是哪家调教出来的野狗?!爹妈不管,以为没人管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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