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安静!
晚上荒郊野岭的各种虫子喧嚣吵闹,更衬托出了这种安静。
屋里有浓浓的药味,马步平每到一年最热的时候,他皮肤就会过敏,医生给他开的方子都是清热排湿热的药,这一连几个月,他天天都会和中药为伴。
“县长,刚才王副县长打电话过来问您身体好了一些没有?他说有个治过敏的偏方很管用,您可以试一试!”文建国微微佝偻着身躯,站在马步平身前轻声道。
马步平淡淡的笑了笑:“涵阳有心了,只是我这是多年的老毛病,皮肤生得娇气,一般的偏方管不了什么用。”
他顿了顿,眼鼻看向文建国,道:“怎么你又来了?不是说过没事不要来家里吗?”
文建国讪讪的笑了笑,道:“今天和几个朋友去钓鱼,颇有斩获,上好的菊huā鱼,您不是喜欢吃吗?就这就送点过来了!”
马步平眼睛盯着文建国,指了指椅子,道:“坐吧!”
文建国恭恭敬敬坐下,马步平道:“建国,娄听说你最近有些静极思动,是不是这样啊?”
文建国脸一红,最近这段时间,县里有一股对马步平极其不利的风,主要是针对易周镇水泥厂的事情,很多人把矛头指向了马步平,据说市里还专门要为此事成立调查组。
这股风声刮过澧河,马步平自己又故意低调,这也让澧河政坛很多人着实紧张了一把。
但是文建国一直都保持好的心态,倒不是文建国就是死忠于马步平,而是因为文建国太了解马步平。他很清楚,放眼整个澧河,真正能够威胁到马步平的人,也就只有舒治国。
舒治国没有亮明态度,马步平就不会有问题。
当然,文建国是离马步平最近的人,他心中也明白,他唯一正确的做法就是相信马步平,除此之外,一切都是错误的。
在外面滚了两年,文建国现在重新回到澧河政坛,他隐隐感觉自己的影响力已经不比当年了。
在府办内部,就不断有人给他下药。
上次马县从下面视察回来,刘明辉给他交代让他四点去接人,等他四点赶到的时候,马步平人家两点半就返回了,搞得后来他被马步平狠批了一顿。
文建国吃了哑巴亏只能往肚子吞,在政府办,刘明辉才是真正的大管家,刘明辉要给他小鞋穿太容易了,所以,文建国的工作开展得并不顺利,他自己也并不开心。
最近县里很多单位人事调整的风声出来了,文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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