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伴随着耀眼的闪亮,震耳欲聋的轰击声传来,武陟县永桥驿站的驿卒赵石板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娘的,都九月了,这雷凭地吓人!”赵石板不停地抱怨老天爷。
暴雨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瓦片,狂风不停地从屋缝里灌进来,让拥挤的人群感到丝丝的寒气。
“奶奶的,这破驿站连风雨都遮不住,武陟县搞什么嘛?”一个身携朴刀的低级武官破口大骂。
他的骂声激起了大伙的共鸣,纷纷咒骂武陟县玩忽职守。
“轰……”又是一声巨响传来。
一个酸丁摇头晃脑,道:“九月平地起惊雷,恐怕不是好兆头……”
人群身冷,听了这句话心更冷。
六月,河南黄河决口,好歹没波及到武陟县,但是随之而来的干旱导致大片土地颗粒无收,武涉县的老百姓已经逃亡了一半,纷纷加入了丐帮,应用行乞这种血腥原始的办法逃避灾荒。
“砰……砰……砰……”一声紧似一声的敲门声传来,赵石板立即开门。
一阵狂风和雨滴忽的扑面而来,让众人禁不住皱眉。定睛一看,门外站着三个衣服湿透的落汤鸡,一文士带着两个仆人。
一仆大声问道:“还有房间休息不?”
赵石板向大厅怒了努嘴,道:“大厅里都挤满了人,哪里还有房间?能有位置站着避雨已经很不错啦!”
赵石板一视同仁的态度却激怒的仆从,训斥道:“哪里的来的这么多废话!你赶紧想办法挤出一个房间来!”
赵石板两手一摊,苦着脸道:“确实无法……”,然后指了指那个低级武官道:“连这位大人也只能坐在厅里。”
“那武官算……”仆从正待大放厥词,却被文士打断了话,文士说道:“我们就在厅里避雨吧,也就一夜,有何关系?”
说完,便带着两个仆从找了块还算干燥的墙角,席地而坐。
纷闹声又响了起来,有的人拿出干粮,就着水咀嚼起来,甚至有的汉子尿急,就在墙边解决,也无人干涉。文士的两个仆从眉头紧皱,忍不住就要上前喝止,但被文士用眼神制止。
低级武官显然对仆人未说完的话了然于胸,他也算沉得住气,待文士坐定后,方拿着几根柴火,七弯八拐的走到三人面前,对那仆人说道:“三位衣服湿透,用火烤烤方可,我这里有几根烂木头!”
仆人又喜又愧,连声道不敢当,伸手去接柴火。
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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