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舵爷的完本感言是最难写的。
因为对我来说,有各种极为复杂的情绪。
《老衲》写完的时候,是一种轻松跟快乐,我自己第一次感到一种爱好被人欣赏认可,可以变成职业的快乐,到现在,我自己也把那套纸质版的书放在手边,没事看看。
《叛徒》完成的时候,有一种自己都舒畅的荡气回肠,因为做完了一个很干净利落响亮的梦,就算梦醒来一切依旧,梦中的时刻总是铁血柔情,铿锵坚定,回味的时候能忘却眼前的烦恼。
《舵爷》呢,我只能用复杂这个词来形容。
这本书从头至尾,就跟当初上架感言说的那样,一切都没有踏到步点上。
相比闲云野鹤,淡泊潇洒的大哥《老衲》,他过于沉重的题材,一开始就被很多人不愿接受;
对比顶天立地,笑傲纵横的二哥《叛徒》,打一上架,订阅成绩收入就差得只有十几分之一;
更艰难的是,原本纯粹是打酱油的《叛徒》异军突起,以为玩票的书变成主打,为了不太监,只能咬着牙两本书同时写。
不停安慰自己,可以轮换心情,可只有做下来,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摧残。
别的写手我不知道,起码我写东西的时候,要坐在电脑前,代入自己是那个人,那个青春年少,热血澎湃的少年或者是游刃有余,老奸巨猾的承包商,代入到所有的思维中去,做这个人,就该说什么话,该有什么样的想法,齐天林不会在乎一栋楼,一部车,一条人命,陆文龙却处处受到钳制,到处都束手束脚,这都是要沉下心去感受才能说出来的。
结果每沉下去几天,就得极为痛苦的拉出来,换个水缸重新沉,三番四次下来,每一周都要切换成完全不同的人生跟情绪如果两本书各自写的时间间隔过长,几乎会忘记情节跟细节,假如间隔过短,频繁切换的后果就是错乱,其中对性情的折磨可想而知,过去两年中我对家庭犯下无数次的暴虐烦躁,虽然不至于到打女人的地步,精神分裂或者抑郁症是没得跑,迄今新生的儿子也不愿看见我。
开了八年的店铺也因为无心经营倒闭了,我只有把写书的收入当做唯一养家糊口的经济来源,那种莫名的压力和烦躁几乎让人发狂,这也是为什么我对那些看盗*版深恶痛绝的原因。
所幸,我都熬过来了,就因为我一定要做到不断更,不太监,不烂尾。
因为我也是读者走过来的,对这样的写手深恶痛绝,突然就说自己不玩儿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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