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又到岁末时
腊八一过,就是年关()。
机灵至极的神鼠,偷偷喝干了三百多个夜晚的灯油,小心翼翼的夹起尾巴,准备溜走;缓缓而来,一路咀嚼着古老的二十四节气。
又是岁末年初时,古老的年,以不同的形式,被或时尚或简朴的现代人炒作的沸沸扬扬,或朴实,或làng漫。
车站码头,返乡的民工行sè匆匆。
土生土长的年,正在他们熟悉的村口演化成妻子儿nv的殷殷期盼。
年,是一个无需张扬却又极富穿透力的伴着浓浓乡音的呼唤;年,是一个令他们心旌摇dàng的盼望已久的团圆()。
此时此刻,离别的酸楚,在外的艰难,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淡得如村头冰封了的小河里的流水,轻得似袅袅的有气无力的炊烟。
寒假伊始,在莘莘学子的眼中,年,既是一次渴望已久的全身心的放松,又是一次难得的回归社会的实践。再不为书山题海犯愁,日子,再不是高度近视镜下头昏脑胀的日子;时间,再不是一根教鞭指挥下的拧紧了发条的时间。
无牵无挂的离开校mén,潇潇洒洒的走出家园,去感受丰富多采的欣喜,去领略千姿百态的更变。
或城市,或乡村,或正面,或负面,以一个孩子的不愿长大又渴望长大的真实,去面对社会的纷纷杂杂的真实。
心情舒畅也好,垂头丧气也罢,都不带半点虚伪的刻画在每张稚嫩的脸,都不带半点粉饰的原生态的活在孩子们的心间……
在商家的眼中,年,可是个让他们心huā怒放的字眼。
机敏的商人,使尽浑身解数演义“最后的疯狂”,把岁末年初的每一个日子,都撑得肚大腰圆。
名目繁多的保本促销,过早的让商家捞够了老本;虚情假意的挥泪大甩卖,流出的总是商人们幸福的贪婪。
掏空你的腰包,填满商家的腰包,既是商人们无师自通的智慧,更是商人们世代继承的丝毫不变的遗传。
进入腊月中旬后,凛冽的风似乎停下了狂躁的节奏变得徐缓了些,但气温却更低了,窗子、地面结满了霜huā,到处凝华积素,yù树琼枝,那些行走在外的人们却都不自觉地瑟缩着身子疾步走动。
接下来的日子,男人们盘算着一年的收成,种类不一的计算器早上被nv人撇进针线筐,晚上又被男人找了出来,粗糙的手指不厌其烦地摁着,如竹子开huā般的数字填满了男人们额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