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伟听闻鸡鸣后,瞬间睁眼弹起身,他想起孩子要去部队紧急报到到,右手一拍脑门,心里暗暗道一声不好。
他看到墙上的挂钟显示此刻已经六点,家里距离城东驻地可是有40分钟路程。
这时间可就来不及了,延误军机可是大事了。
他着急忙慌起身来到李建堂卧室门前,轻轻叩门,然而并无反应。
“建堂!”
他大声的呼喊一声。
仔细聆听,还是没有声响。
李庆伟皱起眉头。
平常轻轻敲门,李建堂就会应答,这是什么情况。
时间紧迫,他没管那么多,伸手扭动门锁,迅速推开房门,只见里面空无一人。
房间内一如常往,收拾的很干净。
李庆伟看着空落落的房间内心五味杂陈,他知道,他的孩子已经启程。
这一别不知道下一次,会以什么方式,什么时间再见一面,他还有很多很多话还未说完。
他走进房间,余光看到桌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满文字。
纸张上有许多还未干枯的泪痕,打湿了纸张,弄的字体扭曲,还是能够认识。
这证明他的孩子才离开不久。
他平复了心情,拿起纸张仔认真阅读。
“亲爱的父亲:
身为军人,国家有难定当义不容辞,保家卫国是我的责任,孩儿时刻谨记您的教诲,‘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有国才有家,现在正是为国家伸张正义的时刻,作为军人,更应义不容辞,孩儿绝不为您丢脸,我会是您的骄傲。
生为英才,死毅为鬼雄,如果孩儿英勇就义,请您不要担心,国土在哪,我就在哪儿。在国家大义面前还请原谅孩儿的不孝,原谅孩儿不辞而别。
勿念,亲爱的爸爸。”
李庆伟双手颤抖,这一刻老泪纵横。
他想起二十年前他的大哥,给父亲留了同样一封绝笔信,最后只有北洋士兵送上几两银子作为抚恤金,尸骨无存,只能立起一个衣冠冢。
他想起他的父亲拿起绝笔信时,痛哭流涕的模样。
这一刻他也作为一位父亲,同样感受到那种心情,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愿自己的孩子,身体健康,快快乐乐。
在国家大义面前,他的孩子选择付义,他流的不是伤心离痛之泪,而是高兴、激动、欣慰的泪水。
他缓缓深吸一口气,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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