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金秋十月,林遥都满八岁了。
朝阳闪耀,金秋的晨风吹进窗户,微微有些凉意,却倍觉爽朗。
宁静的东厢房,有几缕霞光从窗户洒进来,洒在水缸上,随着水缸里冒起一串气泡,一抹红影飘忽而出。
林遥霎时便惊觉,也仍然躺在床榻上丝毫没动,只是感知着那抹红影,脑海里不禁浮出的一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那抹红影轻轻地来到床榻边,林遥感觉着她近在咫尺的呼吸,脑海里不禁浮出的一句: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床榻边悄立着的红影,自然就是化成人形的鲤鱼精,她此刻的神情非常愉悦,又非常的紧张,还很俏皮。林遥脑海里,顿时不禁浮出的句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是怎样的一个“美”字了得?林遥也是在今年把读烂了,才有如许不同层次的感受。这些感受,使得林遥的心灵都泛起微妙的涟漪,尽管仍然很镇静地躺着,却似乎不那么淡定了。
然而,林遥始终都保持着安逸的睡态,没有睁开眼皮。
小河螺精趴在水缸口子上,眼睁睁地瞧着鲤鱼姐姐的一<长><风>文学 举一动,神色间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鲤鱼精蹑手蹑脚退离床榻边,悄悄地转而面向窗户,在炫丽的霞光下闭上眼睛,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仿佛陶醉在秋风里。
今晨格外的宁静,鲤鱼精只是陶醉片刻,也好似良久般,然后紧张的化作一溜烟儿,回到水缸里现出原形。
“唉!”鲤鱼精幽幽叹息。
“鲤鱼姐姐,怎么了?”小河螺精开心的有些不解。
“忽然觉得闷了。”
“我们回阴溪去吧!自由自在的……”
“现在我的伤好了,就这样一走了之的回阴溪,合适么?”
“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人家。”
“等下他睡醒了,我们就先跟他道谢,然后道别。”
“嗯……好吧!”
“鲤鱼姐姐,你好像心里还有什么事情?
“你还记得他那次背诗么?”
“他那次背诗……”小河螺精回想了一下,“噢,他那次在他娘面前背诵半天,烦得我受不了。还好之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情形,这都过去好久了。”
“我是一直都期盼着,还能再听到那样的背诵诗歌。”鲤鱼精幽幽说着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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