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漫散,冷意微然。虚空中,半轮白日高挂,不见片云。
晴日落雪,这也算是寒吉的一道奇景,寒吉镇人却习以为常。只不过,血月之夜的第二天,他们总是有些懒散和倦意。
十字长街的交叉地界,倒是相对热闹,偶有叫卖声。依旧是往常的人,往常的事。
不过,如果你留心,就会发现,铁匠铺的铁匠和早早就在门口绣花的女子,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时而张望。
此时,唐家般儿,正从东面回来,步伐看似缓慢,实则很快,片刻便到了十字长街的中心。
“般儿,大清早的,干什么去了!”说话的,乃是斜对面客栈的那个年轻伙计。当年阿木和离水等人,就住在那家客栈。
“哦!没啥事,掌柜的让我给叶大哥送几张符。可是,他人走了。阿轩说,可能是出远门,没准不回来了。这符,白做了。他可是只付了灵石定金。”般儿摊了摊手,略微失望地道。
“哦?”客栈的那个年轻伙计,眼底闪过一丝异色,不过嘴中却道,“嘿嘿!没事,唐老的符,还不是说做就做,买主有的是,绝不会赔本!”
然后,那客栈的伙计,没有再说什么,笑了笑,直接回了店里。他要回去,和掌柜的说几句话。
两个人,两个伙计,貌似平常的对话。可是,十字长街长的很多人,都听出了玄机。
“当当”铁匠铺的铁匠。抡起大锤,开始打铁,火星四射。一些雪花。落在被打的铁具上,直接化为白烟。
绣花的女子,似乎也心神安定了,低头绣花,默然无声。还有很多人,都有了微然的变化。
当然,一切都很自然。寒吉小镇平静如初,看上去,没有丝毫的异常。只不过。很多人似乎都欢喜叶星白的远走。
般儿一推门,进了唐记老店。
那唐家的老者唐奴,正颇为惬意地坐在那古色的摇椅上,微合着双目。其实。他是刚刚眯上眼睛。那种因为焦躁而产生的热感,也渐渐消失。因为,他听见了般儿在外面说的话。
“爷爷!叶星白,昨夜果然是走了!整个院子里的一切禁制,都不在。走的貌似比较匆忙。”般儿躬身向唐奴施了一礼。
“嗯!”唐奴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点了点头,缓声道,“这不朽船。回来得真是时候。叶星白走了,估计破玄天阁的势力。都会撤出血北,咱们少了一个眼中钉。我最担心的是,破玄天阁,弃了南域,硬拼寒吉,那才是咱们最不愿看见的情况。鬼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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