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一开始看着银珠严肃的表情还以为她要提什么特别的要求,没想到只是要配件,
惊诧之余,对银珠多出几分欣赏:“只是替你拿回本来就属于你的剑而已,这不算要求,你仔细想想需要什么,再告诉我。”
有了摄政王府再前开路,赵斌一路顺畅地带着银珠来到京都外,
他跳下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包袱递给银珠:“这里面有新的身份,还有一千两银子,你收好,等到了新的地方安顿下来,再好好想想需要什么。”
银珠接过布包,淡淡应了声,接过后随意扔到车厢内,
赵斌还有其他事,吩咐车夫好好照顾银珠后打马离开。
方走出两里路,他越想银珠的表情越不对劲,
心下一凝,调转马头朝银珠离开的方向追去,
马车停在乱葬岗的树林旁,赵斌急忙翻身下马,就见车夫被打晕平放在车辕上,掀开车帘,灰色包袱躺在角落无人问津。
猜想得到证实,赵斌不敢耽搁,提气朝树林中冲去。
*
“嘎嘎嘎......”难听的乌鸦叫声不断在头顶盘旋,
沈月捏着拓跋靖垂在背上的小辫子,苦兮兮道:“我也挺重的扛着怪累的,实在不行你给我解了药让我已经走吧,”
她被拓跋靖头朝下扛在肩膀上,如同码头力夫肩上的沙袋一般,
胃被坚硬的肩膀抵住,一阵阵反酸,头脑因为长时间倒挂充血,眼前一大片黑白阴影。
“啧!你以为我草原雄鹰是你大景那些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娘娘腔?”
拓跋靖嗤笑,扛着沈月依旧快速地穿行在山林之间:“别说是一个你,就是十个你,本王也能轻而易举扛起来。”
“呕......”
一个大滑坡,沈月被撞得干呕,她忍不住吐槽道:“那能否换个姿势,再这样下去,没等到地方,我就被晃成傻子了!”
出京都两三日后,拓跋靖和她的画像就被四处张贴,拓跋靖改变路线,舍弃马车带着部下从荒无人烟的山脉中穿行。
也就是这时,她才得以见到凝香,
凝香身子软踏踏的,一看就是同她一般被喂了药。
两人被扛着跟着拓跋靖一同在山林间赶路。
思绪被胃中涌上来的酸水打断,沈月生无可恋地望着地面,再度吐出水黄色的酸水。
“大景女人就是麻烦,别吐本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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