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
我眼睁睁看着池宴忱从病床上缓缓坐了起来。
他阴森森的冲我一笑,诡异又邪恶。
“啊--噢--啊--"
我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没吓死过去。
“你你你你--我惊恐的上下牙打架,浑身汗毛耸立,连滚带爬向后退了好几步。
他活着不恐怖,死了也不恐怖。
恐怖的是。
医生已经宣布他死亡了,他却忽然又坐起来了,还冷不丁的咬我手指。
但凡我要是有点心脏病,这一刻估计已经吓死了。
“池宴忱,你...你...你尔到底是死是活?"
池宴忱英俊的脸庞,浮现一抹恶作剧得逞后的满足谑笑,“我现在是丧尸,专吃你这种不长脑子的
小白痴。”
说着话。
他从病床上半俯身。
长长的胳膊伸过来,援着我领口的衣服。猛的将我拖过来,而后,一把将我提到了床上。
“啊--"我惊恐的尖叫一声,呆若木鸡的看着他。
池宴忱将我团在他身上,紧紧箍着我的腰,恶劣又邪恶的说:“看什么看?还真的想我死啊?”
半响!
我足足愣了两分钟,才终于回过神来,狠狠拳捶在他身上,“呜……池宴忱,你这个超级可恶的死
混蛋,你为什么要这样骗我?”
“你知不知道我快要吓死?你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
我瞬间嚎陶大哭,在他身上用力的捶打着,天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真的都要崩溃了。
搞了半天。
他居然是在恶作剧整蛊我。
而我,还信以为真,提心吊胆的足足哭了三天。
池宴忱冷谑,“呵呵,知道错了吗?"
“你混蛋,你混蛋,池宴忱,你怎么这么可恶?”
池宴忱笑的一脸邪肆,“我们谁更可恶?我这是让你感受一下,我真的死了之后你是什么感觉?”
“现在还想我死吗?”
“你去死,你不得好死,你该死!"我泪眼婆娑,情绪崩溃的骂他,捶打他。
“呃疼啊!!"池宴忱眉心一促,捉着我的手。
“拜托,我是真的差点被你拍死,我头上缝了26针你知道吗?"
我听了,哭的更狠,“呜呜呜,你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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